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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万流齐聚一,修习水灵气(2/2)

一众气兽气宠或融水气强己身,或借水势创妙法,与主人新修的水之功法相互呼应,灵韵流转间,竟在岸边凝成一片五彩斑斓的灵光气场,与万流归一的壮阔景象相映,愈发显得生机盎然。

也正因为如此,君尊水神司马顺涛等人才对他格外重视,还决定要将自身丹田经络气脉穴位间部分精纯天地水之真气灵气通过气缚索传导给他和他的师兄妹,以便在他们后续行动能有更多领悟和突破。

白发水神司马顺涛抬手拂过胸前银髯,眸中水光流转,望向林亦寒一行的目光满是赞许:“诸位小友以‘数’驭气、以器融水,更能与气兽共生,这份悟性与格局,实乃奔流之地百年难遇。今日便以我毕生修为,助你们夯实根基、再攀高峰。”

话音落,他双掌缓缓抬起,周身琉璃色水真气如潮汐般翻涌,竟引动沧溟渊底千年水脉共振——丹田气海深处,一缕缕凝如实质的精纯天地水之真气,顺着经络穴位缓缓溢出,在他掌心凝成一道丈许长的淡蓝光索,正是水相府秘传的“气缚索”。这索不同于寻常缚敌之用,通体由水之灵韵织就,能精准传导真气而不损分毫,更能随受者经络自行调整气息流速。

“宇文泰、元欣,与我同引气!”司马顺涛沉喝一声,西海八柱国将军中,宇文泰与元欣应声上前,二人分别引动自身炼化的水土真气、水金真气,注入气缚索中——刹那间,淡蓝光索上竟泛起土黄、赤金二色纹路,将司马顺涛的精纯水气与二将的功法真意交织相融,更添几分沉稳与锐利。

“林小友,苏小友,诸位且盘膝凝神,以‘万流归海’诀引气入体。”司马顺涛话音刚落,气缚索便化作五道细光,分别缠上林亦寒、苏霖、肖小羽、霍龙、赵又启的手腕。细光入体的瞬间,众人只觉一股温润却磅礴的水真气顺着经络游走,所过之处,丹田气海竟自发扩张,原本新修的水之真气如遇源流,瞬间变得愈发醇厚——林亦寒体内《百兵诀-水》的流纹剑,因这股真气竟凝出更细密的水浪纹路;苏霖的寒光皎月弓上,霜水箭的冰棱更显晶莹;肖小羽的赤羽千昭扇,水火相济的纹路愈发清晰。

霍龙只觉丹田中水土真气交融得愈发圆融,《瀚海劈水掌》的气劲竟能在掌心凝成小型水涡;赵又启则惊喜地发现,传入体内的水真气竟能与机关图纸上的纹路共鸣,脑中“水力连发弩”的细节瞬间清晰,连量子束激光武器的聚能效率都有了新的构想。

司马顺涛一面控气,一面沉声叮嘱:“此气非寻常滋养,乃是奔流之地的‘水之根脉’,内藏四海潮信、江河律动之理。你们需在真气流转间,细察其‘数’——每一次经络震颤的频率,对应水脉流速;每一处穴位的气感强弱,契合潮起潮落。悟透此中玄机,日后便能以自身真气,引动天地水势,真正做到‘以气驭水,以水济道’。”

气缚索上的光芒渐渐黯淡,司马顺涛缓缓收掌,面色虽添几分疲惫,眼中却满是欣慰。林亦寒五人同时睁眼,周身水真气如薄雾般萦绕,与原有功法真气交织成五彩气晕,显然已将这股精纯水气炼化大半,修为更上一层。

很快,潮声渐缓,晨光斜照崖头,林亦寒五人便与司马顺涛、八柱国将军围坐于水力院所的观景亭中,案上摊开竹简与水脉图纸,畅谈间尽是修炼感悟与前路筹谋。

林亦寒指尖点在《百兵诀-水》的气脉图谱上,沉声说道:“此番借君尊真气夯实根基,我竟窥得‘数驭气、气驭水’的深层玄机——先前算潮信只凭实测数据,如今体内水真气流转,竟能与沧溟渊的浪涛同频,每一次吐纳都暗合‘每刻流速三寸’的节律,这便是‘身即数、数即道’吧?”苏霖颔首附和,铺开新绘的箭道图谱:“我那霜水箭也有突破,融入君尊的水之根脉后,箭簇能借潮声预判轨迹,方才试射时,竟能循着海风转向,这便是‘顺其势、用其力’的妙处。”

肖小羽旋动赤羽千昭扇,扇面水火纹路流转:“我这《化羽神诀-水》更添巧劲,铜羽镖裹着水雾射出,既能炸作水刃伤敌,又能借水雾凝出幻象——这便是借鉴了水相府‘以柔克刚’的战法,正如八柱国将军们昔日弃纷争而合纵,以柔济刚方能镇住四海乱象。”霍龙闻言抚掌大笑:“说得好!我那《瀚海劈水掌》融入水土真气后,不再是一味猛冲,反倒能借水之反弹力卸劲反击,恰如宇文将军所言‘刚柔相济方是军魂’,往日北境御敌,若早悟此理,便能少折许多弟兄。”

赵又启捧着新绘的机关图纸,眼中闪着亮光:“我这‘水力连发弩’已补全细节——借水真气驱动转轮,射速较往日提三成,更能通过能量传导阵共享众人真气续航。方才听元欣将军讲西海八柱国旧事,昔日诸将各守一域、互有掣肘,后遇东海大汛,司马君尊以水脉为绳,将八域兵力按‘流域联防图’调配,方得众志成城退潮患,这便如我机关阵的‘节点联动’,缺一不可。”

谈及西海史事,司马顺涛抚须长叹,银髯随海风轻扬:“小友们窥悟不差。早年四海初定,水相府诸将各拥兵符,为争河运漕粮、水力资源,常有摩擦——独孤将军镇守瀚海时,便曾因邻域截流与李虎将军兵戎相见;赵贵将军镇北时,更因防浪堤修建归属与于谨将军争执半载。”

独孤留信闻言面露愧色,拱手道:“往事不堪回首。若非君尊当年以‘四海同源’之理相劝,取各域水脉数据,算清每一条支流的灌溉、通航之利,按‘量利分配’之法划定权责,我等怕是仍在为一己之私内耗,哪能有今日万流归一的盛景?”宇文泰接口道:“正是如此。后来东海妖兽作乱,君尊以水相府令调八柱国兵力,按‘流域兵源分布图’布防——元欣将军的啸浪军控潮,李弼将军的斗波军破敌,我率府兵加固堤岸,诸军协同如臂使指,方得平定乱象。这便是‘舍小争、取大同’,与诸位小友今日‘人、器、数、兽’共生之理,异曲同工。”

聊至兴起,林亦寒取来地图,指尖点向沧溟渊深处:“既已悟透战法与史理,我等原定的调查活动便可推进——传闻渊底藏有上古水神遗迹,内有调控四海水脉的‘灵枢’,若能寻得,便能更精准地预判汛情、防御妖兽。计划分三路:我与苏霖、龙宝探遗迹核心,借霜水箭与龙威破障;肖小羽、霍龙率气兽守外围,以机关扇与劈水掌御敌;赵又启操控‘苍穹’号无人机传信,借能量传导阵为众人供能。”

司马顺涛闻言颔首赞许,取治水兵符交与林亦寒:“此符可调动沿途水哨与水力机关,我与八柱国将军率部在后接应。诸位切记,遗迹中或有上古水之禁制,需以‘数’解之、以‘和’化之,正如我奔流之地的治世之道——唯有兼容并蓄、同心协力,方能勘破万难。”

与此同时,林亦寒袖中取出一枚刻有“龙腾”纹的灵鸽传信符,指尖凝起一缕水真气轻点符面——符上银纹亮起,化作一只半透明的灵鸽虚影,振翅间便与赵又启架起的“真气传导终端”相连,光屏上即刻映出披金城龙腾炼气堂的景象:师尊王顺知端坐案前,手中摩挲着一卷《炼气史略》,大师哥赵平按剑立于侧,碧草之地的杜翔则身着青衫,眉宇间已无往日戾气,多了几分沉稳。

“师尊,诸位师兄,”林亦寒声音透过终端传去,清晰如面谈,“我等在奔流之地得司马君尊相助,已融水之真气,更悟‘以数驭气、以和济道’之理,现将诸事细禀。”说着便将修炼中“水脉数据与真气同频”的突破、新创功法的妙用,以及与西海八柱国将军闲谈时听闻的“昔日纷争、今日同心”史事一一细说,连赵又启新制的量子束激光武器、能量传导阵等“黑科技”也未曾遗漏。

王顺知闻言抚须颔首,目光扫过光屏上的水脉图纸:“你等能借奔流之地的水势悟‘数与和’,甚好。昔日龙腾炼气堂创派之初,便有‘融百家之长、合众人之力’的训诫,恰与西海八柱国从纷争到协作的道理相通——当年我与南境炼气世家曾因功法传承起过争执,后借‘互参功法、共研难题’化解嫌隙,方有今日南北炼气者同心护境的局面。”

赵平接口道:“师弟师妹们提及的‘流域联防’,倒与我北境长城的布防之法异曲同工。长城九关昔日各守一方,遇匈奴来犯常因驰援不及受损,后按‘烽火传信、兵力轮转’的图谱协同,方能稳如泰山。你们调查沧溟渊遗迹,切记不可孤军深入,需如八柱国般‘各司其职、首尾呼应’。”

杜翔在碧草之地修炼多日,对“以和化戾”感触尤深:“我昔日误入歧途,便是执念于‘功法强弱、门户之见’,如今在碧草之地与草木为伴,方知‘万物共生、互补相济’的道理。西海诸将能放下私争,借水脉相连之势协同治水,恰如草木借地气生长、地气借草木固土——你们后续调查,若遇各流域炼气者或势力,不妨以‘共护水脉、共享利泽’为引,化解隔阂,方能寻得关键。”

光屏另一端,其他师兄妹也纷纷插话:有提议将“水脉数据记录法”传回龙腾堂,用于北境冰河汛情预判的;有建议让杜翔从碧草之地调运耐旱灵草,以备奔流之地枯水期之用的;更有提及整理“四海将军协作案例”,编撰成《治世合纵录》,供各域炼气者借鉴的。

林亦寒听着众人建言,指尖在地图上圈出沧溟渊与各流域的连接点:“诸位所言极是。我等已定下策略:先借司马君尊的兵符,收集东南北三海及诸江河的‘历史纷争与协作案例’,梳理出各势力的利益焦点;再以‘水脉灵枢调控’为共同目标,联合沿途炼气者、工匠与百姓;最后按‘流域分区、各司其职’的图谱推进调查——这般‘以史为鉴、以和为纲、以数为据’,必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赵又启适时调整终端,光屏上弹出一幅“四海联络图谱”:“我已将灵鸽传信符与机关无人机联网,各流域的消息能实时传回,诸位在披金城、碧草之地若有异动,也可即刻通报——这便是‘虽隔千里,同心如面’。”

王顺知见状满意颔首:“好一个‘同心如面’!你等既明此理,便放手去做。龙腾堂与碧草之地会全力相助,待你们勘破遗迹之谜,便是四海水脉安稳、炼气者同心护境之时。”

而在另一边,实时跟踪并追查林亦寒一行人和其他朋友伙伴情况消息的千面傀傀督屏翳及八刃门神荼仕、隐牙侍郁垒仙,乃至嘲浪司与灾舰司鲛敌、共公及其他各领袖手下,以及他们有意联手的东瀛神雷国倭寇等人,在这一刻也是不由得眉头紧锁,随即也是通过邪灵诡术、邪冥真气和邪魂之力等力量,还有妖诡终端系统科技,向尚且处于封印状态邪冥气君大人和九君邪域中众邪体实时汇报相应情况。

暗礁丛中,黑雾如墨翻滚,千面傀傀督屏翳立于一块覆满青苔的礁石上,那张能变幻百相的面孔此刻凝着阴鸷,指尖捏着一枚泛着黑气的“邪魂传讯珠”,声音沙哑如破锣:“邪冥气君大人,九君邪域诸位大人,林亦寒一行已在奔流之地融水之真气,更得司马顺涛那老匹夫传以精纯水脉真气,新创功法兼具‘数驭气、气驭水’之能,连机关器械都添了所谓‘黑科技’,实力暴涨!”

身侧,八刃门神荼仕双手按在腰间八柄淬毒刃上,刃身泛着邪冥真气的幽光,沉声道:“更可气的是,西海八柱国那群老东西竟抛却旧怨,与林亦寒等人互通声气,还将昔日治水联防的旧事搬出来推演战法——他们这般抱团,我等后续截杀怕是难如登天!”隐牙侍郁垒仙则隐在黑雾中,只露出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语气阴冷:“属下已用隐牙术探得,他们正收集四海流域的纷争与协作案例,似要以此为据制定调查计划,目标直指沧溟渊底的上古水神遗迹。”

不远处,嘲浪司与灾舰司的鲛敌们半身浸在海水里,鱼鳞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为首的鲛将手持“妖诡终端”,屏幕上跳动着林亦寒一行的气脉数据,尖声汇报:“启禀大人,我等以邪灵诡术监测到,林亦寒五人体内真气已与奔流之地水脉共振,尤其是那赵又启的机关,能借水真气传导能量,形成攻防一体的阵式;更有气兽群同步进阶,龙形气宠引动灵气,狐形气宠控寒凝冰,已对我等潜伏造成极大威胁!”

共公麾下的邪体将领拄着一柄骨杖,杖头骷髅头喷出缕缕邪雾,声音带着尸腐之气:“还有那东瀛神雷国的倭寇,本约好一同发难,此刻见林亦寒等人势盛,竟暗地缩了兵力——不过属下已用邪魂之力逼他们履约,承诺待林亦寒进入遗迹后,便从侧翼突袭,断其退路。”

“邪魂传讯珠”光芒暴涨,一道阴冷刺骨的声音从珠中传出,正是尚处封印状态的邪冥气君:“一群废物!区区几个炼气小辈,竟让你们如此束手束脚?林亦寒悟‘数与和’,你们便以‘乱与裂’破之——用邪灵诡术搅乱沧溟渊水脉,让其真气与水势相悖;再借妖诡终端伪造八柱国旧怨的假消息,挑唆他们内斗;倭寇那边,若敢再退缩,便以邪魂噬其心魂!”

屏翳等人闻言齐齐躬身,眼中闪过狠厉:“遵气君大人令!即刻以邪冥真气催动‘浊水咒’,污染下游水源,断其真气补给;再遣隐牙侍散布‘司马顺涛欲借遗迹掌控四海兵权’的谣言,搅乱他们阵脚!”黑雾翻涌间,一道道邪光射入水中,海水瞬间泛起墨色涟漪,妖诡终端上的指令飞速流转,一场针对林亦寒一行的阴谋,正悄然铺开。

紧接着,黑雾笼罩的暗礁营地中,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与邪术咒语交织成一片阴戾交响——千面傀傀督屏翳站在傀儡锻造炉前,指尖邪冥真气注入玄金铁水,厉声吩咐:“按沧溟渊水脉流速数据,赶制三种型号水之傀儡!‘浊浪卫’主防御,以玄铁裹腐骨,借邪灵诡术吸噬水气凝成浊水盾;‘裂涛煞’主攻伐,臂缚螺旋水刃,能借洋流之力撕裂船甲;‘潜渊谍’善隐匿,形似巨型墨鱼,触须藏淬毒水针,专司渗透传假讯!”

炉火光映着他扭曲的面孔,身后工匠邪体们不敢怠慢,将淬过邪魂血的零件拼合,榫卯接口处缠上浸满阴毒咒符的鲛绡,不多时,第一具“浊浪卫”傀儡便睁眼站起,周身泛着墨绿水光,每一步踏地都溅起带着腐蚀性的黑水。

与此同时,嘲浪司鲛将正与东瀛神雷国倭寇首领凑在妖诡终端前,屏幕上闪烁着沧溟渊遗迹的地形图,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红点:“这是林亦寒一行的预计路线,我们分三步走——第一步,遣‘潜渊谍’伪装成误入遗迹的灵鱼,将伪造的‘八柱国私吞遗迹宝藏’的假竹简丢在他们必经之路;第二步,在遗迹外围布下‘邪水困龙阵’,以九具‘裂涛煞’傀儡为阵眼,引污染的海水形成漩涡,搅乱他们的水之真气;第三步,待他们陷入阵中,倭寇率船队从侧翼突袭,我们则催动‘浊浪卫’群正面强攻,务必将其困死在渊底!”

共公麾下的邪体将领拄着骨杖,骷髅杖头喷出缕缕邪雾:“我已用邪魂之力驯化了一群深海毒鳗,届时将它们混入阵中,毒鳗喷吐的邪雾能麻痹经脉,配合‘裂涛煞’的水刃,纵使林亦寒有龙宠护持,也难全身而退。”隐牙侍郁垒仙则补充道:“属下会率隐牙侍潜入杭泉港,趁乱烧毁水力机关院所的图纸,断他们的机关补给——没有赵又启的‘黑科技’,这群小辈便如断翅之鸟!”

屏翳抬手止住众人,眼中闪过狠厉:“最关键的一步,待林亦寒等人与傀儡缠斗时,我亲自引邪冥真气冲击遗迹的‘水之灵枢’!那灵枢是奔流之地水脉根源,一旦被污染,司马顺涛的精纯水真气便会反噬其身,八柱国诸将也会因水脉紊乱而功力大减——届时,整个奔流之地都将落入我等掌控,林亦寒一行,不过是瓮中之鳖!”

话音落,妖诡终端发出刺耳的蜂鸣,傀儡锻造炉的火光愈发炽烈,暗礁周围的海水翻涌着墨色浊浪,一场裹挟着邪术与阴谋的风暴,正朝着沧溟渊遗迹急速逼近。

霎那间,同一片天地间风云暗涌——九君之地的九幽狱、焚天宫等七大邪域,炼气大陆南境的万蛊谷、西漠的流沙汗国、东洲的蓬莱仙宗,乃至斗牛宇宙银河间的天狼星盗团、北斗炼气盟、玄洲星府,凡有势力盘踞之处,皆因奔流之地的动静暗起图谋,无人甘居人后。

九君之地的九幽狱主摩挲着骨制王座,指尖邪火跳跃:“林亦寒一行搅乱奔流之地,正邪双方胶着之际,正是我等扩张之机。传令下去,趁司马顺涛主力驰援沧溟渊,遣死士潜入水相府宝库,盗取‘四海水脉图’——有了此图,便能借水脉之力侵蚀周边域境,将九君之地的邪冥气泽蔓延至四海。”焚天宫主则冷笑一声,掷出一枚火符:“宝库虽好,不如借势渔利。让麾下弟子伪装成炼气者支援林亦寒,实则暗植火蛊,待他们与邪体缠斗至力竭,便引爆蛊虫,坐收渔翁之利。”

炼气大陆南境万蛊谷中,谷主正对着蛊盆中扭动的水蛊沉吟:“奔流之地的水脉真气精纯,若能借林亦寒之手污染灵枢,再以万蛊引之,便能培育出‘水蛊母’,届时可操控四海之水为祸,南境诸郡皆要听我号令。”西漠流沙汗国的可汗则拍着沙盘,指尖划过奔流之地的商道:“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抢我们的。调三万沙骑,趁乱截断杭泉港的漕运,劫持粮草与炼气资源——流沙缺的,正是这些水畔的富庶之物。”东洲蓬莱仙宗的长老们则在云堂议事,掌门抚须道:“沧溟渊有上古水神遗迹,内藏‘治水真解’,若能得之,便可化解东洲沿海的潮患。遣精锐弟子暗中随行,只取真解,不涉纷争,待双方两败俱伤,再出手收拾残局。”

斗牛宇宙的星空中,天狼星盗团的首领盯着星图上的奔流之地坐标,眼中闪着贪婪:“那赵又启的‘黑科技’终端,能将真气转化为激光束,若能抢来拆解仿制,我等星舰的火力便能再提十倍。传令下去,调三艘隐形星舰,潜伏在大气层外,待地面乱起,便突袭赵又启的机关阵,抢了器械就走。”北斗炼气盟则召集各星宿长老,盟主沉声道:“正邪相争,水脉动荡,恐波及银河气脉。我们需暗中布下‘星气结界’,既防邪冥气溢出污染星域,又能借结界之力收集双方争斗散逸的真气,滋补北斗星府的根基——这才是长久之计。”玄洲星府的星主则更显深远,指尖点向星图核心:“林亦寒的‘数据思维’能融古法与新技,此人若成气候,或能改写炼气格局。遣使者暗中接触,许以星府资源,若能将其拉拢,玄洲便能在银河诸势力中独占鳌头;若不能,便伺机除之,绝不能让其为他人所用。”

凡此种种,遍布天地星河。或为夺宝扩土,或为借势渔利,或为拉拢铲除,皆以自身利益为圭臬。一时间,奔流之地的正邪交锋,竟成了牵动各方势力的棋局,每一步暗棋都藏着刀光剑影,只待时机一到,便要掀起更大的风暴。

由此…也是有诗词歌赋曰:

《奔流咏·万海为局》

万流归海势如雷,气驭潮声破九垓。

数合阴阳融古法,器承水韵铸新裁。

同心可御千邪扰,共济能平四海灾。

莫道霜天风露冷,星河为局待君开。

《满江红·沧溟弈》

雾锁沧溟,涛声怒、暗流翻墨。

凭栏处、万流归海,气冲寥廓。

数驭水纹凝剑戟,器承潮韵鸣金柝。

正同心、砺刃向渊深,除妖蜮。

邪雾涌,傀影错;

谋未已,星帆落。

看诸方逐鹿,各怀丘壑。

浊浪难遮光万丈,罡风更助旗千绰。

待平波、把盏论江山,星河拓。

《奔流合纵赋》

霜降天清海气横,万川归海卷潮声。

崖头气聚凝光霭,岸侧人归合智英。

数驭水脉知潮信,器融真气破沧溟。

八柱同心消旧隙,诸贤协契拓新程。

玄铁枪横流纹动,霜弓箭落冰棱生。

机关扇转风云合,巨拳轰雷浪涛惊。

兽引灵潮趋水府,机传秘讯跨蓬瀛。

一从君尊输真蕴,便借水魂砺道兵。

暗礁雾锁谋方炽,邪术阴凝祸欲萌。

傀儡淬毒吞清气,妖符染浊乱沧溟。

诸域窥觎生异念,星河觊觎起纷争。

岂知合纵同心力,能破千般诡与兵。

水德兼容承万古,道心凝一护群生。

数通天地机枢运,人和邦国气象平。

待勘渊底灵枢秘,再整乾坤定四瀛。

在这之后不久,奔流之地的晨雾依旧轻笼着万川,潮声按时序起落,漕船依水脉往来——表面瞧去,岸头渔户晒网、书院学士抄录水情、水力院所工匠叮叮当当调试机关,一派岁月静好的平静,连海风都带着几分温吞的暖意。可若俯身细听,沧溟渊底的浪涛似比往日沉了三分,暗礁丛中偶有墨色水纹一闪而逝,便是最熟稔水情的老渔翁,也会对着船底黏上的几缕腐藻蹙眉:“这水,静得有些发闷了。”

这份平静下,原是无数暗流在水脉深处交织涌动。杭泉港的漕帮码头,昨夜三更有黑影借着潮声潜入货仓,指尖沾着邪雾轻点粮船的水密舱——那是嘲浪司的“浊水咒”,只待时机一到,便能让整船粮草化为腐泥;唤潮瓯的渔市上,几个挑着鱼筐的汉子看似寻常,眼角却瞟着往来的水相府兵卒,腰间藏着隐牙侍的“传讯骨哨”,每一次鱼筐的晃动,都在传递着沿岸布防的暗码;便是水力院所的铜制水尺上,也被人悄悄刻了几道细如发丝的纹路,寻常人瞧着是水痕侵蚀,实则是邪体傀儡的“气脉追踪符”,正无声收集着水脉真气的流转数据。

多方争斗早已在无声处铺开:西海八柱国的旧部中,有被隐牙侍蛊惑者,暗地将防浪堤的检修图纸偷送暗礁营地;东瀛神雷国的倭寇船队,借着“异域商船”的幌子泊在万浪海外围,船底暗舱里藏着淬毒的水刃与伪造的八柱国兵符;九君之地的邪体们更狠,竟用邪魂之力拘来死去渔户的残魂,逼其潜入水相府档案室,搜寻历代君尊治水的秘辛——他们要的,便是借着这些旧物,搅乱奔流之地的人心。

而那愈发猛烈的“狂涛怒啸”,已在天地间凝聚起威压:先是天池州的雪山融水,竟在霜降时节反常地泛起点点黑气,流速较往年骤增两成,水力院所的学士捧着简牍急得满头汗:“按‘水脉数据’推演,这绝非自然之变,倒像是有邪力在引动冰下暗河!”接着是东南海的潮信,原本“昼涨夜落、半刻不差”的规律被彻底打乱,昨日竟一日三潮,浪头高过防浪堤三尺,惊得沿岸百姓扶老携幼逃向高地,虽未伤人,却已让人心惶惶——这正是邪体们催动的“邪水困龙阵”初显威效,要借水势的紊乱,先破了奔流之地“以数驭水”的根基。

与此同时,翰林御书院那座藏在水相府深处的卷宗阁,烛火彻夜未熄。老学士们捧着泛黄的竹简,指尖划过那些被岁月磨得模糊的字迹,面色愈发凝重。卷宗之上,记满了奔流之地千百年的纷争:百年前,北海将军与东海将军为争“漕运税利”,以“水脉为界”兵戎相见,沿岸三十里水寨被烧得片瓦不留,渔户流离失所半载;五十年前,南疆河伯与西境水司因“支流改道”之争,竟截断对方灌溉水源,致使万亩良田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更有三百年前,数位柱国将军为夺“辅佐水相府、共掌四海兵权”的位次,暗中勾结域外势力,借妖兽之乱铲除异己,最后虽被当时的君尊水神平定,却也让奔流之地元气大伤,水脉紊乱了整整十年。

那些密密麻麻的“地方之志”,字里行间皆是刀光剑影:有“某将军因防浪堤归属,引麾下将士凿断对方水闸”的记载,有“诸流域为争水力资源,互设关卡拦截漕船”的记述,更有“百姓因水而争、因利而斗,最终反被水所困”的叹惋。此刻,这些沉睡的旧事,正随着水势的紊乱、邪术的侵扰,悄然苏醒——暗礁营地的妖诡终端上,正滚动着当年北海将军的“破堤战法”;被蛊惑的旧部手中,握着的是五十年前“截断水源”的旧图;连市井间悄悄流传的谣言,都在复刻三百年前“柱国将军私通外敌”的话术。它们不再是卷宗上的墨字,而是化作了藏在潮声里的刀、隐在水雾中的箭,要以更难捉摸的姿态重现世间——或许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水患,或许是一次莫名其妙的兵卒反目,或许是一方势力的骤然倒戈,每一种可能,都为奔流之地的和平埋下了致命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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