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我知道阿格莱雅对我的期望,当下,奥赫码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自怨自艾的引路人。”
缇宝和缇宁两人对视一眼,缇宝朝着另一边说道:“那边的卷轴,是阿雅托付给我们的一则留言,她嘱咐我们在特别的时候将它转交给你。”
缇宁:“我想,现在……就是那个「特别的时候」啦。”
崩坏三奥托:“看得出来啊!阿格莱雅的离去,让黄金裔们都非常的伤心。”
星穹铁道瓦尔特·杨:“你在这装尼玛呢!人家阿格莱雅是阿格莱雅,你奥托是狗托,你离去了可是皆大欢喜!”
崩坏三奥托:“哎呀我的老朋友,没必要这么针对我吧。”
宇宙浪客高煊:“唉,现在这副场景,白厄必须快速的成长起来才行,不然的话黄金裔就要陷入劣势了。”
星穹铁道白厄:“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因为我是终将升起的烈阳!”
视频继续,
阿星打开了追忆残像,看到了一段过去的岁月回忆。
缇宝向阿格莱雅询问道:“阿雅……你真的…不用再吃药了吗?”
阿格莱雅:“不必了,吾师。药物终究只能稳固我的血肉,但阻止不了灵魂的衰竭。我已向这世界续借了太多时光——现在,大限到了。此刻……是我最好的离席时机。”
缇宝听完之后,眼泪止不住的流,小声地哭出了声。
阿格莱雅:“请别哭泣,吾师……我还有…最后一个任性的请求。可以听我诉说吗?”
缇宝:“阿雅,你说吧…呜呜…我们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阿格莱雅:“我希望自己的死亡平静而轻柔,我希望自己了无生机的死躯…不要曝光于众人的视线之下。吾师,我的一生中经历了太多的改变,但我有对一件事的追求,我千年如一……”
缇宝:“「美丽」,对吗?”
阿格莱雅:“没错,吾师…「美丽」。”
缇宝:“阿雅,你觉得小白他…准备好了吗?”
阿格莱雅:“千年前,我接过墨涅塔火种的时候…你认为我那时准备好了吗,吾师?”
缇宝:“……”
阿格莱雅:“生在这个时代,我们不得不于海浪中成长,而非做好一切准备后再启航。白厄,他会明白的。他会理解我留给他的职责…他已足够成熟,不会再被愤怒仇恨蒙蔽双眼。”
看完这段回忆后,两人又来到了阿格莱雅给他们所留下信件的书桌旁,白厄打开信件,看到了这其中阿格莱雅给自己的留信。
阿格莱雅:“白厄,我谦逊的学生,信赖的同僚——在我写下这些文字时,你正与元老院的辩论家唇齿交锋,在硝烟无形的战场上争取逐火之旅的存续。”
“对于将你与阿星仓促推上辩论台的决定,我深感憎恶与愧疚。但请你原谅,彼时,我断然不能在你们面前露出怯懦——因为那定会打击你们的士气。”
“我本将这场辩论视为惯常之事,以为仅凭在百年岁月中累积的民意与经验便能取胜。但我既低估了凯妮斯和其党羽的狡黠,也低估了自己通感力的退化。”
“那陷阱大概是辩手卡勒克提斯设下的,他预先准备好了剪断的金线,在凯妮斯辩论陷入下风时突然将它示于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