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王胜和一众将领已然听闻战场失利,一看赵忠回来了,连忙纷纷开口:“赵将军辛苦,赵将军辛苦。”
赵忠闻言,脸不由得就是一红。连连摆手:“败军之将,怎敢谈辛苦二字。”
说着,赵忠迈步上前,来到大帅王胜的面前,单腿跪倒:“大帅,末将无能,打了败仗,有损我边军之威,请大帅治罪。”
王胜闻言,连忙站起身来,迈步上前,伸双手相搀:“赵将军休得如此,快快请起。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只怪那番奴太过狡猾诡异,将军万不可太过自责。”
众将也在一旁是不住地劝说,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赵忠给劝住了。
赵忠稳了稳心神,从地上站起身来,冲着大帅王胜和一众将士一拱手:“多谢大帅,多谢诸位。”
随后,赵忠便回归班位站定,到此这一篇算是过去了。
大帅王胜回到正中的帅位之上坐定。看了看赵忠:“赵将军,战场之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女番奴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其余众将闻言,也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赵忠。众人的眼中满是好奇和诧异。他们都想知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番将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能在一日之内连败三员猛将。
赵忠闻言,迈步上前,冲着王胜拱了拱手:“启禀大帅,是这么这么回事情。”
赵忠就把三人领兵出城和耶律翎一战的经过,向大帅和众将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最后又道:“那耶律翎的大枪实在诡异无比,十分厉害,白楚两位将军都被其用枪所伤,如今依旧昏迷不醒。”
等赵忠说完了,王胜和一众大将不由得都是双眉紧锁,脸庞上的神色十分凝重。
众人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来没见过有这等威力的大枪,一时间众人都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议事厅中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又过了一阵,王胜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了一旁的秦风:“秦将军,你曾经被北辽老王耶律峰收养多年,这耶律翎又是耶律峰之女,想来你肯定有不少了解,她手里那古怪长枪究竟是何物,为何如此厉害?”
一些大将闻言,也都眼睛一亮,纷纷看向了秦风,都想从他口中得到些线索和消息。
秦风闻言,脸庞上露出一抹苦笑:“不瞒大帅,诸位,耶律翎与我虽说算有同父一场,但此人自幼跟随其师碧鳞圣母在高山学艺,鲜有归家。
而且每次回王府也从不提学艺之事。因此我对她的武功底细也没有多少了解。”
一旁的秦通闻言也补充道:“少将军所言不假,这位百花公主,大多都在高山学艺,两三年都回不了一次家,故此我等和她打的交道甚少”
“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王胜闻言,也感到颇为无奈,原本还想着从秦风那里得到些有价值的线索,没想到却是这般结果。
众将的脸上也都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就在这时,一旁的军师张清辞,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然一变,看向秦风:“秦将军,你方才说那百花公主的师父是何人?”
“呃,这耶律翎的师父乃是碧鳞圣母,是大漠上的一位世外高人。”
众人见状都感到了一阵疑惑,不明白军师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
“原来如此。”
张清辞闻言,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随后,就见他迈步上前,来到王胜的面前,拱了拱手:“大帅,贫道或许知道点这百花公主手中枪的来历。”
“哦,说来听听。”
王胜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
“贫道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世间有一条宝枪名为碧鳞枪。此枪不但锋芒利刃,可破宝盔宝甲,而且内藏五毒迷魂烟可使人中毒昏迷,厉害无比。更有枪上一对碧鳞珠,射出绿光可伤人双目,阴毒非常。”
张清辞顿了顿又道:如今此枪乃是那碧鳞圣母手中一件宝贝。此枪之特性和赵元帅所说一般无二,那耶律翎又是碧鳞圣母之徒,因此贫道以为她手中大枪正是那碧鳞宝枪。
王胜和众将听完了张清辞的这一番话,脸上都浮现出了然之色,心中也是止不住颤动,想不到此枪居然如此厉害。。
王胜听罢,思索片刻:“军师,你既识得此枪,那可有破解之法。”
“报......报......启禀大帅,大事不好!”
就在这么个时候,就听外面响起一阵高喊,接着有一人慌慌张张跑进了议事厅。
欲知来的究竟是何人,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