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甜宝开口,王喜乐又接着说道,“别和我说什么我不顺当都是冤亲债主的事,变着法的让我掏钱,黄福禄那小子啥也不是,连帮我赢个麻将都做不到,所以它说的话我不信!”
黄福禄跳到桌子上气得大叫,“放屁,我让他赢了几回他就没完了,还想着以后靠打麻将为生,让我必须每次都帮他赢!”
王喜乐又继续道,“我还跟它说要不然就让我出马赚钱,结果它和我说它只保家不出马,家里人有啥小病可以帮我看下,大的解决不了。”
黄福禄又气得跳起来,“你就没有出马的缘分,还想逼着我替他招兵买马!”
甜宝拍拍暴躁小黄的肩膀,“冷静,冷静!”
她转头看向王喜乐,“你是不是会时常做些怪梦,譬如说棺材、死人或者墓地?再譬如说一些比较血腥暴力的梦?梦见你在杀人或者看到别人在杀人。”
“你的身上也时常会有莫名其妙的酸疼、疲惫,啥活没干也觉得背上很沉,像是背了一座大山,心脏会无缘由的跳得厉害或者心慌,像是得了心脏病,四肢和腰肌会时常酸疼、腿沉,还会莫名烦躁、易怒,说了别人又不信,只觉得你懒,不想工作,没病装病。因为即使到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
“本来能成的事也会发生变故,从小到大都很倒霉。你觉得周围的人都对你充满恶意,没有好人。父母厌恶你,周围人看不起你,偶尔赚到些钱也会出现一些事情逼着你不得不花掉这笔钱。”
“你还会时常半夜饿醒到厨房翻吃的,不吃就饿得心慌狂躁,每次吃很多,但是还是会很快就饿,所以所有人都认为你又懒又馋,好吃懒做。其实真实情况你自己最清楚,你不想吃那么多饭,但是控制不了自己,你对于吃的也不挑,只是想填饱肚子。”
王喜乐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下意识握了握拳头,咽口唾沫,“黄福禄告诉你的吧?”
甜宝不看他,淡定的喝着茶水,“我说不是你大概也不信,但是自从你供了保家仙之后状况应该比原来好了不少,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生活状况,只不过你要的太多,黄福禄满足不了你,你就觉得它没本事,没想象中那么神通广大。”
王喜乐不自然地扒拉下头发,“我答应奶奶供黄福禄当保家仙就是想着它能帮我改变现状,谁知道它这么废物……”
黄福禄又开始跳脚,不停地在桌子上蹦跶,“你说谁废物呢?说谁呢?!”
甜宝赶紧拍了下它的脑袋,“别蹦了,安静!”
黄福禄气呼呼地坐到桌子的一角,背对着众人,挽着两条小胳膊不停地粗喘着。
甜宝朝着王喜乐扬了扬下巴,“你会相信的,我等着你来找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另外,黄福禄这几天不会回去了。它能帮你周旋一时,但是无法干预你的因果,有些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去看清。”
王喜乐腾地站起身,“不回去就不回去,反正也没觉得它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黄福禄一见他走了立刻委屈地凑到甜宝身边,小爪子拽着她的衣襟,“你说我是不是倒霉?”
甜宝乐着揪了揪它的小耳朵,“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考验,也是你的人劫关口之一。攒点功德不容易,发一次脾气就得损耗大半,火烧功德林嘛!”
“来,吃个烧鸡!”
她随手拎出一只烧鸡,还有一瓶二锅头。
黄福禄乐得后槽牙都出来了,“都是给我的?”
甜宝点下头,“给你的!”
“宝姐你最好了!”黄福禄贱兮兮地蹦到她的肩膀上,又是一阵讨好地捏捏捶捶,“再来点草卷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