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下子静了几秒。

不是那种情绪澎湃的深吻，反倒像是确认身份一样，温柔得像初夏的风吹过嘴角，只有一瞬，冷子柒就退开了，眼神很认真地盯着她看，然后又确认了一遍，“我爱你。”

苏陌一时没反应过来，大脑放了个空档，嘴巴先一步诚实地动了：“.......我也是。”

站在旁边的周清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瞳孔地震，嘴角动了动，没说出一句话。

苏陌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甚至是本能的回答了一句“我也是”。

霎时间，周清什么都明白了。

“我先走了，”她声音低低的，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背影还挺挺的，只是步子比平时沉重了很多。

苏陌看着周清走远，本能的抬手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你何必这样，我打算回去找个时间和她谈谈的。”

“你太纠结了，思前想后的总是考虑太多，我这是帮你做决定，”冷子柒把苏陌的手牵紧了些，侧头看着苏陌：“怎么，心疼了？”

苏陌摇头，语气平平地道：“早让她知道也好，我不想吊着她。”

“她会难过，”苏陌顿了顿，又道，“但总好过一直抱着希望等。”

“她应该有更好的选择，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冷子柒沉默了两秒，斜睨她一眼，语气带了点调侃的意味：“你以为你是什么很差的选择吗？”

苏陌一愣，“啊，什么意思？”

冷子柒轻哼一声，像在吃醋，又像在陈述事实，“周清能喜欢你，说明眼光不错，和我一样有品位。”

“你这是在夸周清还是在夸自已？”苏陌挑眉。

“我是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