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呢？有些事情不要考虑过程，只要目的达到，那就是成功。”

老头笑得有点尴尬，确实情况超出了掌控，如果稍有偏池，结果就是另一个样。

水十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老头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嗽使得老家伙面色煞白，捂住胸口的老手都发出颤抖，似乎没有人扶着就要一头栽倒在地。

水十饮赶紧上前扶住老头，轻轻为他捶背。想起往事种种，心中的埋怨顿时化为乌有。

老头低着头，脸上闪过得意的笑。

不过水十饮并没有看到，还以为老家伙在这段时间为缓解婉婷伤势消耗了大量实力，再加上刚才的战斗，这才使得老病复发。

这老家伙！躺在地上的秦熊看到这一幕，鄙视的闭上眼睛。

“秦熊！你怎么还不死？！”水十饮看到地上秦熊的表情，顿时大怒。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狂化入魔，也不会不分敌我的杀死几十人。

虽然大家都没有因为这个埋怨他，还为他开脱。

但水十饮无法原谅自己，现在心中还极为内疚，过不去心中的坎。

沙盟老头拉住水十饮的衣袖，阻止他上前要去杀掉秦熊:“先留着，还有用……咳咳……”

水十饮愤愤的瞪了秦熊一眼，向他吐了口痰:“真叫人恶心！”

秦熊心如刀绞，没有躲避，任凭那口痰落在脸上，他紧闭的双眼中流出忏悔的泪水。

但如果事情再来一遍，他还是会选择这条路，毕竟他还是希望自己那些年幼无辜的孙儿们能够活下去。

即便是罪人，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