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们还有事。”
宋雨瓷再度拒绝,她拉着江暮雪就想离开这个糟心的地方。
约翰·伯克接连被拒绝,顿时恼羞成怒,阴恻恻的冷笑:“今天你别想再跑。”
上次让她给跑了,这次好不容易再遇上,这到嘴的鸭子哪有再让它飞了的道理。
于是,他摆摆手,示意手下把人拦住。
几个高大的黑衣保镖一排横开,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瓷瓷……”江暮雪紧紧抓住宋雨瓷的手,警惕的盯着将她们拦住的几个黑衣人。
对方个个人高马大,如果硬碰硬,压根就不是对手。
约翰·伯克走近,“你们国家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想宋小姐应该不想吃罚酒吧。”
一抹利光自宋雨瓷眼底闪过,她猛地抄起一旁的酒瓶直接往他脑袋砸下去!
“砰!”
玻璃破碎的声音静吧里格外刺耳。
琥珀色的威士忌混着几丝鲜血顺着约翰·伯克的额角流下,他踉跄后退两步,难以置信的摸向自己的伤口。
“小贱人!”约翰·伯克面容扭曲,眼里升腾的怒火像是要把她们生吞活剥了。
宋雨瓷没给他们反应机会,趁着保镖们关心自己主人的时候,拉着江暮雪就往门口冲。
静吧里顿时一片混乱。
约翰·伯克的几个保镖推开人群追来,其他客人纷纷避让。
“瓷瓷!”江暮雪声音发颤,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打滑,“我们往哪跑?”
“先出去再说。”宋雨瓷心跳如鼓,却强迫自己冷静,
她记得来时的路线,左拐就是通往主餐厅的走廊,那里人多安全。
两人冲出静吧,身后传来约翰·伯克愤怒的吼声:“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宋雨瓷回头瞥了一眼,几个保镖已经追了出来。
她咬紧下唇,拉着江暮雪钻进一条侧道。
游轮走廊错综复杂,她凭着记忆七拐八拐,却始终甩不掉对方。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跑不掉。”宋雨瓷喘着粗气停下,将江暮雪推进旁边的服务间,“雪雪,我们得分开走。”
“不行!”江暮雪死死抓住她的手,摇着头,“我不能丢下你!”
她们是一起出来的,就得一起平平安安的回家!
“听我说。”宋雨瓷快速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他们的目标是我,你等下往甲板跑,找游轮安保。我去引开他们。”
“可是……”
“没有可是!”宋雨瓷罕见的对闺蜜厉声喝道,“你跑得没我快,穿高跟鞋更不行!现在、立刻走!”
江暮雪眼眶发红,但在宋雨瓷坚决的目光下终于点头。
宋雨瓷捏了捏她的手,转身冲向相反方向的楼梯间。
果然如她所料,那几个保镖全部都跟着她来了。
这样最起码雪雪已经安全了。
宋雨瓷松了了口气,冲进安全通道,飞奔下楼。
几次都差点撞上人,顾不上和对方道歉,一个劲的往前跑。
“她在那里!往D区跑了!”
粗犷的男声从后方传来。
怎么甩不掉人呢?
宋雨瓷心头一紧,加快脚步。
游轮层数比她想象中多得多,她记不清已经下了几层,只感觉肺部火烧般的疼痛,双腿也开始发软。
经过一个拐角,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华丽的装饰变成了简约的商务风格,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会议室门。
这里应该是游轮专门给客人提供的开会或者办公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