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看着两人的态度,是存疑的,应该还是怀疑她不安好心,不过也是正常,她也没有打算对方一下子就信自已。
她这样说,也就是为了以后铺路而已。
“实不相瞒,下官恩师的另个门生王浩,被苏太傅的人抓到刑部,因为少征收赋税之事,下官想在其中争取一线生机,这才迫不得已,和容景王作对,要不然,给水缸那样的胆子给下官,下官都不敢说出那种,违背良心、违背天理的话。”
李毓把自已之前说过的话,全部串起来,挽回一些自已的形象,就算不信,也会在他们心底埋下一颗‘逼不得已’的火苗。
李毓继续道:“其实下官想说个大逆不道的话,百姓过得水深火热,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任何实权,再者没有皇家血脉,而八王爷是皇家中人,为何不立之,也好给百姓个活路。”
“大胆。”武景霄厉声苛责。
李毓瞧着两人恼羞成怒的样子,也没有再说下去,她只不过是想让他们加速剧情,还有一点就是,让他们知道她是支持反的,虽然她刚刚说的话,确实是大逆不道,但也不是没道理的。
她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没啥不敢说,而且皇帝那边正被她迎合得上朝都乐滋滋的。
李毓拱手:“是,下官是大逆不道了,现在只是想跟容景王和八王爷说一句,在陛景王、八王爷您们的,日后有事要下官做,记得开口前,多加个‘倘若’二字,为暗号,下官自然会明了。”
邵浩、多加个‘倘若’二字,为暗号,下官自然会明了。”
李毓说完,就后退离开武景霄他们所在的地方。
武景霄看着八王爷武赟贤:“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真假?”
八王爷武赟贤冷着脸看着远去的人影:“五成吧。”
“这些时日,本王派人去查过这个李修毓,在岭南为官的声誉极其好,每年赋税都和那些商贩打交道,推出一个什么慈善机构,百姓多半赋税,都是在慈善机构里面出。”
“商贩也是心甘情愿,百姓也因此能熬得过来,看着这李修毓在朝堂,和皇叔您的所做的事,却和他在岭南为官之道差个天地。”
“确实如他所述,斩了苏太傅的人,候家是苏家的爪牙,那个赵椿也是他们的小卒。”
“按照他刚才所言,多半是真的,但是,不能保证他想左右通吃,以方便他谋其他利益。”八王爷武赟贤一针见血。
之前他的人就去查过,主要不是因为李修毓才去查此人,而是因为苏太傅执意要李修毓进京,而自已皇叔一反常态抗拒,他才去查的这个此人。
武景霄低沉想着事,而武赟贤对自已皇叔,倒是话多得很,要不然怎么说服对方帮自已起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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