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过去，曾经的身份，曾经的名字……

他全部忘记了。

“阿久，你曾说，那个席陌是你的宿敌，是吗我可以……”常陌淡漠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时久，说道：“听一听你与他的故事吗”

“我与他的故事”

听到小和尚的话，时久眼眸微垂，思绪纷飞，好似回到了好几千年前。

……

“主人，查清楚了，人界之所以会出现那些东西，是因为人界出现了一个凡人。”

那时候，时久刚成为堕神还不到千年，人界就再次出现了变故。

那个时候，她知道三界对她的畏惧与忌惮，所以她一直都有在低调行事，对于三界对她的挑衅，她一般都是震慑了事的。

一直到……

人界出事，三界的平衡再次被打破。

“凡人”

时久半阖着眼，撑着头，看着面前无风起浪的碧瀚海昏昏欲睡。

成为堕神后，时久离开了天界，来到了妖界的碧瀚海。

碧瀚海上，有一片无人知晓的空间，那就是时久曾经的落脚之处。

“一个名为席陌的凡人。”

白梓蓁半跪在时久的面前，小声地说道。

“主人，他虽然是凡人，但是他的身上有着不属于人的东西，他能制造出那些黑雾出来，杀人，食魂，炼傀儡。”

“天界派了不少天兵天将去捉拿他，但却反被他给杀了，前去捉拿他的天兵天将，以及神官，全部被他杀死。”

“妖界也来了不少那种东西。”

白梓蓁说着，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一团黑雾，便出现了时久的面前。

“主人，就是这个。”

“嗯！”

昏昏欲睡间，时久突然看到了那团黑雾，猛地睁开了眸子，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惊讶，“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