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这一杯敬王上,谢王上给我机会,让我有机会,展现抱负。”
王行之没有犹豫,果断倒上一杯酒,抬起酒杯遥敬慕容复,而后一饮而尽。
“王上,这一杯过后,你我君臣关系落。”
紧随着,王行之再敬了慕容复一杯酒,而后一饮而尽。
“临渊——”
慕容复身形一震,目光复杂的看向王行之。
“这一杯,就敬这吴国山川州府,百姓士族,让我有了展现抱负的平台。”
最后,王行之又倒了一杯酒,遥敬四方后,一饮而尽。
只是此时,他的口中已经溢出了鲜血,这一口酒还未吞下,便连同鲜血,喷洒而出。
王行之整个人摇摇欲坠,只能找到一棵柱子,静静的坐着,面带笑容的,缓缓的闭上眼睛。
“王上,临渊先生已经走了。”
段誉快速上前,用手指试探鼻息之后,红着眼眶对慕容复轻轻的摇摇头。
嗯——
慕容复脸色一白,目光中带着惋惜和悲伤。
包不同怕段誉作假,快速上前,仔细检查过后,得意的笑了。
随后,便向慕容复拱手道,“王上,既然事情了结,臣就先走了。”
说完,包不同也不等慕容复开口,自己就急匆匆的走出了雍和殿。
毕竟在雍和殿外,还有着不少人在等待消息呢!
“临渊先生,你且安心去,孤向你承诺,要不了多久,孤就会将包不同剐了,送下来给你当奴仆。”慕容复并未阻止,只是目光冷冽的盯着包不同的背影。
这一刻,他对包不同的杀意已经膨胀到了极致。
待到包不同的身形消失,慕容复目光复杂的看了一会王行之,然后对着段誉嘱咐道,“小誉,临渊先生的尸体就交给你了,按着临渊先生的遗愿,找一艘小船,安置吧!”
“是,王上。”
段誉点点头,随后召来几人,抬着王行之离开了雍和殿。
不过,当段誉等人走出王宫时,此时王宫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瞧着王行之满脸血污,被人抬着出来,不少人都暗中松了口气。
毕竟,这王行之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若是不死,他们恐怕也不得安宁。
随后,包不同和一群人上前,拦住段誉。
包不同似笑非笑的说道,“段统领,临渊先生的遗愿本官也听得真切,因此特意为临渊先生准备了一艘船,让临渊先生远行。”
“包不同,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段誉虽然不知道包不同打什么主意,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段统领别误会,这不过是本官与诸位大人心意,想要送临渊先生一程罢了。”包不同小眼睛中射出道道寒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段誉。
“段统领,我等也十分仰慕临渊先生之才,所以特意准备了好船,想送临渊先生一程,段统领应该不会在意吧!”包不同身旁,一位相貌堂堂的儒雅中年,开口附和。
“周相,死者为大,你又何苦步步紧逼呢!”瞧见中年人,段誉的神色凝重了不少,因为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是周家二公子,周寒。
吴国朝廷的尚书左仆射,吴国左相,慕容复曾经的仰仗者。
同时,也是天下士族助吴的主导者。
其智慧之深,与王秦也不遑多让。
“段统领,我们只是备好了船只,想送临渊先生一程,你若是不放心,可与我们随行。”周寒身旁,又一老者开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