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莲看不得他这样,把春燕夏雀二人成为她手下的事说出,又把他母亲藏在锦春坊的事情说出来。
几人路过曲廊,走到后院最里头的厢房处,夏雀一轻两重的敲门,道:“径暖草如积,山晴更繁,怀宁公主,我是夏雀。”
“我本打算找一个适合的时机跟徐驸马商量此事,谁料东厂动作快了一步,等救出你爹,我们一起前往蓬山,昭阳公主有跟你说过蓬山的情况。”
可是她现在一副月貌容,以长辈自居,徐景曜也没什么敬畏之心,知道她唯恐自己喜欢上她,便点头应下,这位郁姑娘未免想太多。
春燕出城出得突然,郁莲独自带着外甥前往锦春坊,两人皆是男装打扮。夏雀见到他们时吓了一跳,忙将人迎了进去,走向人迹稀少的后院,“小姐,你与徐公子这时来,太危险了。”
“嫁人”
腼腆道:“好。男女授受不亲,你莫如此。”
她点点头。
徐景曜脸上浮起浅浅红晕,起身站得远些。
厢房内有暗室。
徐康成重规矩,不会允许儿子喜欢一位长辈,乱了辈份。
郁莲看了一眼他厢房,示意进屋聊。
少女往下望了几眼,一跃而下,井中有秘道,偶尔有分叉路口,她轻车熟路的走向徐府。
连接的另一端是一间厢房。
她点头,“具体怎么样看情况来,你不用为我担心。”顿了顿后又道:“你想见你娘吗”
徐景曜小心翼翼加上一句:“你也会陪我们在那处吗”
“十狗。”
两人齐齐进屋关好门,徐景曜又接着问:“你怎么来了外面有人在监视徐家,你翻墙进来会被发现。”
徐景曜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想,好久没有见她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两人从废弃小院中的枯井爬出,已近黄昏。
随后便回过神来,怅然若失道:
“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早东厂便来抓了他,没有留下理由,我今日一直去官府奔波打听,才知道我娘不见了,东厂的人怀疑是我爹所为,朝中无人敢跟我家交好,我帮不到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母亲,才回到府中稍坐片刻,你就来了。”
清脆甜美的嗓音唤醒了他,转头望去,竟是那名叫郁向莲的少女。
夏雀知她宠徐景曜,没再说什么。
几人进去后把门关上,上门闩。
郁兰一眼便认出儿子,喜极而泣,“十狗,你怎么来了外面这么危险,你还冒险来此处,被东厂的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她又喜又忧,眼泪情不自禁涌上眼眶。徐景曜安慰道:“母亲不必担忧,我与莲姑娘走的秘道,晚些再悄悄回去,在府外监视的人不知道秘道的事。”
郁兰感激地看了男扮女装的少女一眼,这位姑娘帮了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