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园,
“您好!这边请,园主交代过这辆车可走专属通道。”
“谢了。”卓翊递出红封,工作人员笑着领会,随即戴上头盔,驾驶摩托在前带路。
夏有米在路上睡了一觉,这会儿才刚刚醒神,从微微打开的窗户外吹来自然清风,倒让人不自觉跟着嗅一嗅。
“小谷总能给人惊喜。”卓翊感叹道。
“是啊。”
明明该帮学生更多,但仅仅是促成几次便利的合作,后续,他们回馈给老师的,就是持之以恒的三倍、四倍、无限地延伸。
这让夏有米和卓翊每年都要再想想,还能付出什么,帮帮大家什么。
尽管,
夏有米事发突然也没强制命令他们,更无力抗拒学生送上来的关怀。
但她还是在恢复一些后尽可能返还。
这次来谷珹的茶园休养也不是白玩,她会配合一些商业艺术的操作,而对方将适应夏有米生活的走道、房间、娱乐和饮食都安排得很周全。
甚至,还将她的主治医生请来休假。
一边带着妻女享受茶园提供的野趣,一边专门为夏有米看护好病情。
目前,
也算摸索出不继续恶化的规律,再不是早前无头苍蝇似的找来一大堆目的不明的专家会诊。有的只是混资历,还有的是为了见到前辈医师,来学习和研究。
无论什么大拿,确认说不出结论后就选择开始糊弄。
只有极少人苦心钻研。
配合夏有米精准描述身体状况,重新将一个罕见的偏门变种解出来,得到值得荣耀一生的成就。
也不怪有些人不上心,实在谁都无法准确认下职责,将其归向己方。
夏有米的病症无法通过某一处的治疗或检查去分析。
最准确的推论是遗传,可也找不出父母的数据论证,只能从模糊的回忆中探究细节。
会在劳累后无力、酸痛、浑身发颤又冷又热,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但目前,调养后只要控制一个限度,她能正常行走、进食、看书和画画。
只要精力付出控在一个范围内,她就大概率不会痛,但若随意超出,下一次这个精力蓝条就会整体缩短一小节,而这一节的量如何推断还需年年帮忙检测。
“老师!”
“你们都在呢。”夏有米看向那一群人,除了谷珹还有谭榆和他姐姐。
“是呀,还有排队的几个,都被我赶到茶园外去了。”谷珹笑眯眯道,“老师我给您列一张表吧!上面将要陪您的人排好,勾一个来一个,叉一个走一个。”
“哈哈。”
“你真是,也不怕把老师累坏。”卓翊不满地抗议。
“大哥放心,只要老师不想被打扰,我保证连自己都拦在茶园外。”谷珹依旧笑得像狐狸。
“那我准了。”
“什么?”谭栀有些摸不着头脑。
“批准谷老板离开自己的地盘!”卓翊这话不客气,却是关系好的证明,当下,再没有比来茶园休养更信任对方行为。
“好!谨遵师命!”谷珹站直身,拉着谭榆轻巧地离开了会客场合。
只剩谭栀在两人的邀请下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