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想办法让孩子送到了自己手上,照着曾经两姐妹的方式培养双生花,一体两面,看似迟蕙和盼兰性格分明,也看似昼吟和弥夜学了好。
可她们本身就是在装饰出更迎合人,更具有魅力的姿态。
底色是否干净,根本没人能预料到。
如此,
女儿家姿态,只要赵元青满意就好。
盼兰压着恶意和痛快等着见证一切。
只不过,
在宣扬双生花的时候,她还是带上了部分真相作为卖点,什么一胎其实两个亲爹。
这样戏谑的颜色笑话,结果被赵元青的人察觉出了异样。
对方跑来质问,是否情人有过不轨。
面对靠山大人,盼兰多年的经验和眼光让她选择说瞎话,还真把曹贺戈拉了进来,就赌赵元青不仅不会介意她的隐瞒,还会更有兴致掏钱。
毕竟死无对证。
赵元青也只能计划着如何折磨那个,他认为属于曹贼留下的孩子。
或许是盼兰早就准备了摊牌的这日,确实一人偏一个的肤色气质。
可是,温子绩的出现打乱一切布置。
他频繁带人出去,还态度愈发强硬,盼兰唯独奈何不了这样无法收买恐吓的性子。指不定对方还跟赵元青一脉有点私仇,那温老太爷之事,就算不是赵大人谋划的,也是他出面摆平的。
若宣扬她的靠山根本吓不退温子绩,只会适得其反。
盼兰只能紧紧地扣住弥夜此人。
暂时按住昼吟的情况不敢上报,祈祷她看重姐妹情。
这样,好歹可以将责任抛出去。
而当晚因为昼吟被温子绩带走,让赵元青措手不及,担忧政敌或是曹家人在捣鬼,才暂时放过身为瓮中之鳖的弥夜。
跌跌撞撞跑去找盼兰问话,对方选择对此加大刺激。
盼兰说原双胎是杂役的种,不仅如此,她们姐妹俩有一个早就死在了庄子,是她好心在村里抱来个年纪相仿的女娃,才有了当下的好日子过。
她们姐妹不仅不是赵大人生的,还可能不是迟蕙的。
还在乎什么!
癫狂的盼兰,以为这样的恐吓会将弥夜吓住,她将来只能作为死守着秘密的那方,任盼兰使唤差遣打压。若是反抗,就会失去这个捧起她来的身份。
可惜,
她高估了弥夜的柔顺,也低估了弥夜的烈性。
一切沉重的真相刺激,加之越发亲近的培养,让弥夜有了取而代之的资本,她想,只要弥夜这个身份不存在,就不必再面对。
才有了那场汴京谜案。
才有了女主最后感慨,原来姐妹其实没消失。
以上,
不过是夏有米的这一面所能分析出来的结果。
事实如何,不知其详。
她正是明白根本无法从有私心的人口中套出绝对客观的答案,才添砖加瓦,建立对自己更有利的一套说辞与身份,同时放任了符邈安对真相的追寻。
若是他破解不了,这些真相,也足够他交差。
若是真有那本事,夏有米也不介意去听一听,查到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