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盘旋已久，从拉莱耶广场到这片混沌之地，答案始终被层层迷雾笼罩。

然而，听到这个问题，奈亚拉托提普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兜帽下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

犹格·索托斯周身的门扉虚影也骤然停滞，光晕的亮度黯淡了几分。

两人对视一眼，竟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有些存在，知道得太多并非好事。”奈亚拉托提普的声音低沉了许多，权杖在地面轻轻一点，激起一圈黑色的涟漪，

“等你见到，自然会明白。”他刻意避开了直接回答。

犹格·索托斯也附和道：“时机未到，多说无益。”

他的声音里少了之前的温和，多了几分敬畏，“你只需知道，他是一切的源头，也是一切的终点。”

李长生见两人态度坚决，便知再问也无用，只能压下心中的好奇，静待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这时，奈亚拉托提普与犹格·索托斯同时向两侧退开，如同两尊守护混沌的雕像般让开了前方的道路。

随着他们的动作，那座恢弘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宫殿，正中央的巨口状殿门突然微微一动。

“嘎吱”

一声仿佛要将整个混沌撕裂的声响回荡开来，殿门缓缓向内开启，只露出一道狭窄的缝隙。

缝隙中流淌出的并非光线，而是一种无法名状的“存在”本身。

那气息比之前感受到的任何疯狂都要磅礴、纯粹。

让李长生的灵魂深处传来前所未有的悸动，那位至高存在，终于要显露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