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那眼睛里全是波光潋滟，嘴角一挑，媚得不讲道理。

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真心而发，还是在故意逗弄。

云起愣了半天，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了，哑着嗓子挤出一句

“你到底要干嘛？”

花不染凑近，鼻尖快贴上她了，嘴角一勾……

“要什么呢？……要……”

他只说一字，便凑进了云起耳边，用低低的嗓音笑道

“你……吧…”

花不染那张艳得像开在地狱里的曼珠沙华的脸，就这么贴近她的呼吸。

他的指尖挑起她的发梢，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每一个音节都像在她耳边撩拨

“说了这么多，那今夜……便由我来伺候你吧。”

她喉咙一紧，刚要说话，却被他轻咬住脖颈…

他舔得很轻、很慢，像是在尝一块珍贵的蜜饯——而那蜜饯他吃一口就上瘾。

“你忘了你是个皇帝了？你是不是疯了？”

云起咬牙问。

“我在你面前不是皇帝…”他笑得像个妖精。

“我早说过的，我是疯子，你不信罢了…”

下一秒，他不容她反应，俯身吻住了她。

那一吻，像野火燎原。

她的后背直接贴在地上，花不染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身侧。

湿热的吻滑进她的唇齿，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

云起怒极反笑，一掌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花不染整个人直接压上去，含住她耳垂，声音媚得快要滴水

“悉听尊便…”

他的动作不再温柔，手掌一路探进衣衫，腰身贴合着她。

轻吻像蛇一样滑过她的锁骨，一点点地舔，一寸寸地咬，像是对她进行一场……

极尽温柔又彻底征服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