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我和苗苗结了婚,那不是对小孩儿有影响嘛”
李哲听后直接笑了。
他将锅里的油舀出来一些后,一边往锅中间空出来的地方放豆瓣酱,一边说,“既然你都想的这么长远了,既然还是担心,那就别搞了嘛,有时候直觉就是答案”
强仔立马表示舍不得,他说这是他和苗苗从彩印厂出来两年里,感觉最有搞头的一门生意,然后又问李哲做这事到底会不会摊上事。
李哲将豆瓣酱炒出红油和香味后,一边加姜蒜葱白辣椒段一边说,“这个嘛,说捞偏门应该没错了,但到底会不会摊上事,就得看它是合法还是违法。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有句话叫法不禁止即可为,到底是机会还是风险,你自己掂量吧。
如果你自己觉得是个好机会,我尊重你的选择,那就要你耳听八方眼观四路了,风声不对立马就撤别犹豫,我就说这么多”
语毕,李哲又加了点白胡椒粉就开始大力翻炒,同时让强仔帮忙调点水淀粉,等他最后勾个芡焖一下更入味儿。
强仔立马照办,还表示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半个小时后。
李哲将最后两三道菜炒完,一伙四人外加一条白土狗,就正式开吃了,人在桌上狗在桌底。
李哲和强仔俩八零后喝的啤酒,强仔还拿了瓶蓝色玻璃瓶的红星二锅头来,这玩意儿李哲第一次喝,还是大一那会儿和另外仨室友。
而悦蓉和苗苗这俩九零后妹子,则是喝的橙汁可乐。
吃喝间,李哲刚低头给桌子下的小白丢了块肉,左手边强仔就碰了碰他胳膊。
“李哥,我给你倒白的了呢,你要不喝就算了,这酒还是之前朋友来串门买了没喝的”
李哲嗯了一声,示意强仔随便倒,反正他就一杯的量,喝了了事。
太久没喝白的了,他今晚就想整一点,这样带着点醉意回厂里倒床就能着,也省得胡思乱想庸人自扰了。
说实话,跟老婆那点烦恼不提,现在他身边的些朋友,或爱情婚姻或工作事业,都在越来越好充满期待。
唯独他自己,两方面都比较惨淡,学生时代建立起的好胜心及自尊心的驱使下,那种流年不利的失落感肯定是有的,他也想借酒消愁一下下。
两小时后。
晚上十点多,吃饱喝足也放松尽兴后的李哲,带着表妹悦蓉,辞别强仔苗苗两口子,便打车回了新木村厂里。
匆匆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李哲本想跟老婆苏雪晴打个电话再睡觉的,但想想对方连续多天的敷衍不爱搭理,他最终放弃了联系,带着点胃部的小不适睡了过去。
凌晨四五点。
李哲睡梦中突然就被疼醒了,巨大的疼痛却不是来自胃部,而是口腔,是牙疼。
他感觉应该是智齿发炎了,他大学时智齿发炎拔过一次牙,但没拔干净,后面一直到现在,剩下的智齿再也没作过怪,因此他也从没想过将其拔掉。
这种疼不是一般的疼,真的是牙疼不是病、一疼要人命。
好不容易忍到天蒙蒙亮,李哲疼的下巴直抽抽的穿好衣服鞋子,立马就出门去找最近的药店了。
药店这么早压根儿没开门,李哲寻思一阵,决定干脆斩草除根拔了一了百了,于是乎他直接打车去了最近的小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李哲感觉胃也开始闹腾了,那种灼热的疼痛感又来了。
“卧槽,真尼玛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子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