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膈应,因此坚持让他俩断开了,王爷为此很伤心,你应该也听过王爷的传言,有一段时间留恋青楼,后来又闹着要出家。”
刘诗蕊已经完全相信了,这和她打听的果然都一模一样。
门外的季墨阳听得数次想冲进房间解释,最后都忍住了,只要不怀疑到宋絮晚身上,他无所谓在刘诗蕊心里是个什么形象。
看样子刘诗蕊应该是不会误会宋絮晚了,他抬脚离开。
屋里,闵绒雪还在说着季墨阳的糟心事。
“他和晏家的婚事,拖了这么多年,也是他不想娶,你不知道我为了他的婚事,操碎了心……”
“后来看到你,我第一眼就喜欢你,天天盼着你和王爷能看对眼,谁知一直没有进展,我也是糊涂了,觉得王爷喜欢穿红的人,就给你穿了红色的披风,想着能引起王爷的注意,谁知弄巧成拙……”
这下,刘诗蕊完全懂了,茫然且频繁点头,还主动劝说闵绒雪:“太妃,你放心,王爷那是以前不懂事,以后我进了门,一定好好规劝王爷,早日给您生个孙子的。”
“蕊儿,墨阳能遇见你,真是祖上烧高香啊!”闵绒雪感动的大哭起来。
一场误会在闵绒雪三言两语中消散,刘诗蕊重新燃起了斗志,她不信自已争不过一个男子。
晚宴如期举行,除了闵绒雪哭红了双眼,其他人并无异常。
刘诗蕊扫了一眼离月身上的胭脂红披风,恍惚觉得今天刚过来的时候,宋絮晚穿的是这件披风,难道她记错了?
也许吧,当时她正沉浸在要装饰未来新房的喜悦里,完全不记得旁人穿什么,戴什么。
不过这宋絮晚也是不会做事的人,怎么会送给离月和闵绒雪一样的披风,俩人年龄差这么大。
她收起淡淡的嘲讽,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首先对着宋絮晚举杯道:“夫人送的披风,太妃转送给我了,还望夫人不要生气。”
宋絮晚挑眉,今天的怪事倒是一件又一件,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闵绒雪就首先开口道;“宋夫人不是在乎这些小事情的人,再说这件披风也不适合我,要不是宋夫人送了一件给离月,我就把这件给离月了。”
这下轮到离月挑眉,身上的披风,明明是季墨阳要求她和宋絮晚换的,不过看气氛,似乎不是挑明的时机。
大家含笑配合着点头,闵绒雪首先举杯道:“多谢几位赏脸,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披风的事情,看来是揭过去了,季墨阳长长舒一口气,这个刘诗蕊,还是要找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早点除掉的好,省的整日挑事。
众人放下酒杯,刘诗蕊装作惊讶道:“王爷怎么没喝酒?”
“我哥不喜饮酒,刘小姐不知道?”离月怼道。
刘诗蕊并不把离月的敌意放在心上,小姑子嘛,似乎都是这样的德行,况且她这话问的是有目的。
她低头羞涩一笑,不好意思道:“早听说王爷不喝酒,原来是真的,正好我最近在学习烹茶,刚才正煮了一壶,王爷尝尝?”
那壶茶一提上来,众人就闻到一股甜香,可惜茶壶看上去很小,一看就是只为了季墨阳一个人烹的,刘诗蕊没有说让大家都尝尝,众人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