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字，直到看见文字桑念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狗皮膏药一样的系统大概难以理解这拥有浓厚历史底蕴的高级文明。

女孩心中顿时一喜，这样一来就方便多了，以后可以和歪歪用文字交流信息，也不用担心被系统发现。

令她惊讶的是龙歪歪写的话，开篇第一句就令桑念唇角忍不住抽了好几抽。

“狗日的我操他妈！”

“怎么了？”感觉桑念似乎有些无语，巫祖老眸疑惑，俩妮子玩玩什么呢？

老太太眼神慈爱，同一张严肃的脸看向桑念时和看撞地翁时判若两人。

她知道很小的幼崽之间会有只有对方能懂得一套交流方式，这俩雌崽崽……也跟小宝宝似的，可可爱爱的。

“没事，歪歪和我说了些话。”就是小鱼的怨气很重，隔着柔和的炭灰字都能感受到。

穿插着含妈量极高的咒骂，桑念大概看明白了巫祖带来的“信”。

歪歪说阿祖知道系统的存在，小鱼知道兽神和自己想毁掉系统，她表示如有需要会无条件配合，她也很讨厌那脏东西。

原本的暗示通过文字的方式直接明示，桑念愉悦勾唇，在异世多一个故乡的朋友，这是一件令人很开心的事。

更让她开心的是这样一来，以后有事可以商量，

桑念握着珍珠看了看，都是光泽度很好很漂亮的，比她存的那些更好看，除了常见的粉色紫色，其他颜色的也都各有一些，不过不晓得是原生的还是染的。

刚好天气渐热了，可以串些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