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噗嗤一笑。

“无所谓，他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喜新厌旧的凡人，花心好色，贪图享受，这些我都知道。”

云烨面对这种层次的挑动波澜不惊，心如止水，用魔祖刚才掌控一切的语气回敬回去。

他早已过了外魔侵扰的阶段，况且爱是他和舒阳私下的事，不容他人置喙。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们这些人嘴硬的样子！”

魔祖摇头闷笑，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事，眼角都笑出了泪。

“江流儿！”

一声稚嫩的童声传来，带着欢欣雀跃，像是有个小小的身影，隔着无尽岁月飞奔而来。

魔祖下意识地望向棋盘，那枚孤零零的棋子骤然放大。

那个小小的身影眉眼弯弯，从棋子中脱颖而出，提着天意诛仙剑杀来。

魔祖瞳孔一缩，侧过半边身子避开，眼中浮现杀意，正欲擡手打上一掌，左手不听使唤地摁住了右手

极光一闪，小小的身影跳出棋局，凌空增长。

转眼间变成了舒阳的模样。

棋盘之上线条崩断，雷火业障，气运功德不停炸响，眼见所有棋子毁于一旦。

“先生！”

观棋的云烨连忙提醒文圣，让他保全自身。

他很了解自己的性格，定是自己不愿意坐以待毙，宁愿背上重创或杀死文圣的骂名，也要破棋局而出。

文圣听到云烨提醒，只是虚弱地笑笑，摇了摇头。

人间有变，他没有力量再保全自身了。

“咔嚓～”一声脆响。

文圣身体寸寸龟裂，白色光辉从他破碎出无数裂纹的体内逸散。

“你们做得很好，也会做的更好，人族有你们，我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