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碑文最深处,曹昂的幻影正对着星海微笑。他腰间的葛巾化作星云,手中的麦穗化作星河,而那柄永远插在星港的断戟上,刻着曹操用血写就的终章:
“民为天,地为席,帝王不过田间露;
种为骨,犁为魂,星火永续万家春。“
超新星在此刻绽放成金色麦浪,而银河民主碑上,建安年间的耕者与未来文明的播种者,正隔着时空击掌为誓。碑文最后浮现的,是曹昂生前未写完的半句诗:
“若问帝王功过……“
星海深处突然传来万千文明的回应:
“且看麦浪千重!“
星海议会厅突然震动,归零者长老的权杖化作麦秆。曹昂的幻影从星图深处走出,玄甲彻底褪去,露出布衣上的麦穗刺绣:“长老可知这刺绣的针法?“他轻抚衣襟,“是建安年间,许昌城外流民妇孺……“
“用您铠甲碎片磨成的针!“艾琳娜突然接话,掌心星图化作旋转的麦穗风暴,“您当年在宛城咽气前,把铠甲分给了所有流民——“
“而他们用铠甲碎片绣出了文明火种!“曹昂的幻影突然化作万千麦雨,每粒雨滴都映着不同文明的耕者,“现在,该是播种的时候了。“
星海深处,超新星爆发的光芒化作金色麦雨,而银河民主碑上,建安年间的耕者与未来文明的播种者,正携手将麦种撒向维度裂隙。碑文最后浮现的,是曹昂生前最后的笑容:
“帝王终成尘,而麦种……“
星海深处突然传来万千文明的回应:
“永续星河!“
维度审判庭的质问风暴
当星海议会厅穹顶被归零者舰队的幽能炮撕裂时,曹昂的幻影正用麦芒在审判席刻下《度田令》的量子密码。长老的权杖尖端迸发出吞噬星云的暗物质流,却在触及麦芒的刹那化作金色麦穗:“曹昂!你可知血契算法正在篡改宇宙伦理?”
“伦理?”曹昂突然掀开幻影胸甲,露出心口处旋转的星图麦田,“建安七年蝗灾时,我父亲用玉玺当秤砣称赈灾粮,而孤——”他徒手攥住暗物质流,掌心伤口迸发出宛城火海的幻象,“用典韦将军的断戟当犁头,在焦土上种出了第一茬麦子!”
艾琳娜的量子罗盘突然迸发蓝光,显露出被篡改的星史:建安十三年的赤壁战场,曹操的帅旗化作金色麦浪,而曹昂的幻影正将《求贤令》熔成麦种,撒向燃烧的战船。“所以您在乌林……”她指尖划过星图,战船残骸里浮现出百姓捧着麦穗欢呼的幻象,“用火攻换春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