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那就是年糕,穹带来的外星女伴,一条会说话,能变成人形的蛇……
如果是平时,他大概会出于兴趣接触一下,又或者向穹询问让宠物学会说话的办法,那样对多尼戈尔另眼相待的蕾耶拉也许会向它敞开心扉。可今天……
对不起,但他必须这么做。
也差不多了,打完这一场就把调配好的药给穹送过去……说来好笑,娜赫拉居然也有快等不及的时候?
见利托斯特的目光依然锁定在观众席上,余柳感觉自己被小看。
“利托斯特大人,现在是在比赛,请您尊重对手!”
利托斯特这才收回目光,冷冷开口。
“那便开始吧。”
说着,利托斯特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烦请赐教!”
余柳也不甘示弱,迅速摆了个起手式。可当她做好准备时,眼前已经看不到利托斯特了。
“你在看哪里?”
余柳的身后传来利托斯特的声音,她惊恐地转过头,只见利托斯特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后,手中长剑直刺向她的咽喉。余柳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跟不上利托斯特的速度。
“额啊!”
剑锋寒光一闪,余柳闪避不及。待她反应过来时,剑尖已经刺穿了她的肩膀。钻心剔骨的剧痛在下一刻于右肩膀炸开,鲜血立刻滴滴答答顺着臂膀流下。
更可怕的是,余柳注意到利托斯特似乎想扭动手腕——这是一种非常低效的对抗手段,论杀伤不如继续用力彻底刺穿她的肩膀,唯一的作用就是扩大伤口,让她痛不欲生……
打不过!会死,真的会死!必须立刻投降!
“我……我认输了!”
余柳在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时间倒退三步,她的肩膀肌肉因接近被贯穿而痉挛,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没有动用左手去捂住伤口,而是第一时间用左手捏碎了玉牌,玉牌立即消散。
玉牌破碎,意味着认输,而认输,在一轮定胜负的决赛擂台上只意味着一件事:下一届再来吧。
强忍着剧痛,余柳强打起笑容。
“医疗队!真不愧是利托斯特大人,这么轻易就打败了我。我到底要训练多少年才能练到您的境界?”
利托斯特没有说话,只是提起剑向着余柳走去。
“利托斯特大人?利托……斯特大人?我已经认输了!我已经认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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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他上次就是这么到我面前的啊?”
在备战区的穹,只看到一个黑色的残影在到处乱窜,肉眼根本看不清利托斯特那家伙的身影和动作轨迹,反正等他反应过来时,利托斯特已经出现在余柳身后了。
穹与白及不约而同摸起了下巴,白及惊讶于利托斯特的实力,虽然知道利托斯特肯定有隐藏的本事,但没想到除了黑影反伤秒杀晨雪外,还有这种影子一样的速度……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下场参赛?据穹和松雀的说法,他不本来就是神之影骑吗?
如果说白及想的太杂,那穹思考的就更单纯了:论如何打倒疯狗。
架起炎枪,建立牢不可破的防御;举起球棒并充能,让影子无所遁形;如有必要掏出礼帽,天女散花式的慢慢磨他的体力条。再不济开琪亚娜的圣痕,来个紫火小加强,反正有炎枪在,他就有不破金身,他就是无敌的!
想到这里,穹暗自点头。利托斯特说到底就一个“疯”字,发神经乱来才可怕,再快的速度也快不过他本能的架枪速度,只要他反应够快,目前看在擂台上利托斯特只有被他耗死和主动投降两条路。
但观众们就没想那么多了,他们只看到这场快速并不激烈的对决以利托斯特压倒性胜利告终,为利托斯特的欢呼和余柳的溃败惊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对劲。”
白及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往届十术战争,玉牌破碎禁制发作,失败者会被弹出擂台由医疗队接手,但这次……”
“玉牌碎了,但人还在擂台上?”
穹顺着白及的话说了下去并看向擂台,只见利托斯特脚步不停,继续朝着血流不止的余柳步步逼近。余柳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断后退,可身后就是擂台边缘的无形阻拦,已退无可退。
“这条疯狗……不会想在这里杀人吧?”
感到不对劲的观众们也停下来雷鸣般的掌声,他们疑惑的看着利托斯特,他总不能……
然后他们看到了,利托斯特一剑劈中了认输之人的左大腿,被砍中的地方立即飙血:这是砍到大动脉了吧?!
“这个疯子!”
穹立即起身,抄着球棒就要往擂台上冲。却被白及一把拉住。
“不要冲动,这擂台之内的规则……”
怒发冲冠的穹马上甩开了白及的手。
“规则个鬼!劳资看不得那疯狗在我眼前滥杀无辜!”
穹向着擂台狂奔,然后在一头撞在了无形的屏障上。
该死,把这个忘了!
“在下只是想说,这擂台之内的规则之力会阻拦你……”
……
利托斯特没有立刻动手,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赛场,目光又落在唯一一个想冲进擂台又被禁制阻拦跌了一跤的穹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果然没看错人,这个人确实乐于助人,至少部分满足了骑士的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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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解释的,除了懒筋发作外是因为我想要威风凛凛大师姐……
结果萌虎王肝不出来……是因为出了仪玄这个版本就不想让我出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