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酸酸甜甜的都有,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柳菲儿从房间里出来,看着大闺女带着问话的小三子、小四,推开角门,跑到花园里去了,脸上的担忧瞬间被治愈。
韩定军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后,看向了妻子:
“别担心,这把火,还烧不到咱们家,把心放下来。”
柳菲儿走到丈夫坐着的椅子后边,伸出素手,给他按摩起头部:
“嗯,你是家里的主心骨,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现在外边整个都是乱哄哄的,我就是担心那些个不知轻重的,被煽动会冲进家里边。”
闻言,靠在椅子上的韩定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抬手抓住妻子的手:
“放心吧,家里边是最安全的。要是真被冲击,他们一进大门,就会快速的退出去,你仔细看咱们家那个大影壁了没。”
柳菲儿任由丈夫抓着她的手摩擦,她的手被丈夫抓着,她才能感觉到实实在在的安全:
“嗯,我回来踏进大门,就看见了大影壁。真好,雕刻的活灵活现的,那上边的题词我都看见了。”
“那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别看他们现在蹦的欢,真要闹到咱们家,都不需要我出手,谁出头谁就是倒霉蛋。”
柳菲儿瞬间放心,她挣脱手臂,双手环在丈夫脖子上,身体趴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一间审讯室里,刘明明被控制在审讯椅上,对面坐着的三人正对着他循循善诱,想从他的嘴里掏出口供。
“刘明明,我劝你还是老实一些,把知道的全部交代清楚。你应该知道洪桥木同志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着什么。”
刘明明端坐在审讯椅上,面露不屑,他的目光左右打量着几人:
“康副部长,你觉得洪桥木这个叛徒和败类,他能给你们提供什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就他一个普通干事,能知道局里的重大决策吧。”
“砰。”
洪桥木被刘明明一顿奚落,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混账,我现在是部里行动处处长,不是你们市局组织部的干事,刘明明,你给我老实交代,从六零年黑市的事情开始。”
刘明明看着疯狗一样,胡乱攀咬的洪桥木,更是一脸的不屑:
“呵呵,康副部长,这就是你的好下属,组织的上下级关系不讲了是吧,可以无视规定?
洪桥木站着的身体略微一僵,随即反应过来:
“刘明明,还耍威风梦呢,这里可不是你们市局。”
“闭嘴,你一个十三级,就敢当着我这个市局特警总队十级政委的面,蛮横无理拍桌子、审讯我。是谁给你们的权利,我的罪名是什么,审讯我,你够格嘛,狗一样的东西!”
洪桥木被刘明明一顿不假辞色的训斥,气的七窍生烟,就想开口时,被康忠生出口打断:
“洪桥木,闭嘴,给我退到一边去。”
洪桥木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还是听从部长的话,离开审讯桌,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只是他那犹如饿狼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刘明明,恨不得从刘明明的身上,撕下一口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