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忠生闻言,眼神瞥了一眼闭眼不配合的刘明明,点点头:
“洪桥木,那就由你来审问,今晚必须让他全部吐出话来。明天中午之前,我要见到他知道的所有事情,还需是有确切证据的口供。”
洪桥木点点头,一脸献媚的表情搭着话:
“组长,您放心,我的手段可不是白白得来的,您就擎好吧。”
站起身体,离开椅子后,康忠生走到审讯椅边上,弯着腰,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起来:
“刘明明,你这又是何必呢,我需要的是你的口供,并不会把你怎么着,你为什么不配合呢。你的首长挡路,人家需要的是他的把柄,需要的是他的配合,你就怎么不识趣呢。”
刘明明睁开眼睛,一张嘴,对着康忠生就冲了过去:
“呵忒,呸。狗一样的东西,就凭你也配诬陷我们首长,你算什么东西。呵呵,等着吧,以后我看你怎么死。”
康忠生差点被刘明明给恶心死,那一口老痰,直接糊了他一脸,他这会儿,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洪桥木,刘明明我交给你了,必须让他开口,无论是用什么手段。”
洪桥木站在一侧,看着康忠生被一口老痰糊面,他的嘴角一脸抽动了好几次,生生的忍了下来:
“是,组长,您放心,我保证他会交代出我们知道的东西。”
康忠生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干净脸上的一口老痰之后,神色阴冷的看了一眼刘明明,就走出了审讯室。
洪桥木见组长康忠生铁青着脸走了后,走到刘明明的正前方,很是嚣张的看着对方:
“呵呵,刘明明,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哈哈。”
刘明明看着眼把前的这个叛徒,心中那是恼怒之极,见洪桥木这条狗还这么嚣张,说话的同时,一脚就踹了出去:
“我可去你的吧,你个孙贼。”
“砰。”
“呃,你个王八蛋,哎哟,疼死我了!你敢踹我裆,给我用刑,上老虎凳。”
挨了一脚,捂着裆部,疼的跳脚的洪桥木,对身边的几个红袖箍吩咐了一声,随即对着刘明明动用了刑具。
“啊,洪桥木,你就这点能耐啊,哈哈。嘶,给爷挠痒痒呢。”
洪桥木等痛感减弱之后,脸上露出狞笑:
“呵呵,这才是开胃菜,辣椒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让你尝尝,给我灌。”
“呜,咕噜咕噜,咳咳,咳咳。”
“孙贼,你莫不是忘记了吧,我可是从小泡在辣椒里长大的。呵呵,这是给爷过瘾呢,你怎么知道我馋这一口了。”
刘明明身体被固定着,嘴角留着灌了辣椒水后溢出的汁液,嘴里却是不服输的开口讽刺,哪怕肚子和喉咙里,此刻如火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