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苍老的声音缓缓在这方天的响起，他的目光看着秦戮。

“阎君，老夫给你一个机会，杀意平息，我族将又会多一件镇族先天至宝。”

秦戮：“……”

他被后面这句话给搞到了沉默，怎么说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人，不会沉睡太久了，脑子生锈了吧？

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老古董，他向来的态度都是能杀一个，是一个，无他理念不合就算，老是站在道德至高点进行批判。

这还不是最恶心的，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他们做错了，人们却认为是对的。

南域乱局，两百年之后才平息，这期间死伤的生灵无数，就是因为他的偏执或者说是不甘还有贪欲引起的。

说的冠冕堂皇，其结果还不是因为自己私心和利益导致。

这些人等他们认错的时候，他们并不是真心认错，而知道自己要死了！

以杀止杀，方为王道！所以秦戮心中杀意横生，心绪的变化，引起周围天地风云变，凶煞之气冲天而起，被浩然之气冲散的无间炼狱再度凝聚，甚至比之前还要凶戾。

别说是现场之人了，就连暗中窥探的那些强者们，都感到心中一阵寒意蔓延。

“哼！”

“人族圣殿的走狗，轻轻一句话，你就想劝本君投降？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文渊闻言眼中全是不满之色，脸上怒意出现对着秦戮呵斥道：

“无药可救了，你们这些狼子野心之辈，为何老是要破坏人族稳定，列土封疆是没有错，但是阻碍人族大计是最为罪！”

“分割人族气运更是罪加一等，叛族之辈，从来都不考虑后果。”

“什么神武帝君，不过是一个投机取巧之辈，老夫最看不起来这种无脑武夫，有些许天资作为倚仗就如此叛逆，违抗人族圣殿之意。妄图动摇人族天地正统之位。”

“窃取南域天地，全都是私欲，满足其野心，却不知道到时候让整个南域生灵陷入无尽的动荡之中，凭你们能够镇守得住吗？”

“粗鄙武夫，本就德位不配，还屡次三番侮辱人族圣殿，对于族群毫无贡献可言……”

文渊对着秦戮就是一顿喷，反倒是秦戮一脸平静，听得津津有味的。

“不愧是远古圣贤，啧啧啧，文化人就是不同，骂得很脏，还尽是往他们自己脸上贴金，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秦戮心中都有着佩服了，老古董活得久了，脸皮梆硬，堪比肉身境四重天了吧？

睁眼说瞎说，就顶层那一批早就腐败不堪，心都是黑的，人族圣殿趴在整个人族身上吸血多久岁月了心里没点数？

“怎么？不敢开口反驳，是老夫戳中你们这些叛逆心中的痛点了吗？”

秦戮哑然一笑，随后鼓起掌来。

“好一番说教，就是有些自以为是，少阳脸上贴金了，你们贡献没有那么大。”

“本君讲一个故事吧。主人出门远了，留下一些残羹剩饭，还有房子，较为强大的一批人，占据了这残羹剩饭，还有房子，就自诩为主人了，奴役其他人，皆要按照你们的意志行事？”

“就算放几条狗，有这种优越环境也能够做这种地步呢？如果主人有一天回来了，你们怎么办？”

秦戮意味深长的一番话，他们不会明白，但是终于一日想起来，回来明白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