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多宝如来,袈裟遍绣三教符文,左手持截教金蛟剪虚影,右手结佛教无畏印,足底莲花座下,碧游柳与玉虚松的根须正结成“同源”二字。
“今日金身圆满,非是吾一人成道,乃三教护世真意的圆满。”多宝如来声震三界,东海晶核、幽冥生死簿、天庭护世旗同时发光,“当年吾在截教为多宝,在佛界为如来,今日为护世道场主,名相虽变,‘护持众生破执’的本心不变。”
第四折魔渊震:混沌深处见真如
归墟血涡中,申公豹忽觉手中“两极灭世幡”寸寸龟裂,幡面映出多宝如来的圆满金身,那三重法相竟将他的“灭世”执念照得透亮。“不可能!截阐佛本是死敌,怎会……”他怒吼着将幡面浸入混沌,却见混沌之气遇莲台金光,竟分化出“护”与“世”的清浊二气。
慧明感应到魔渊异动,持扫帚禅杖破空而来,帚尖所指,申公豹眼前浮现无数画面:截教弟子在落仙岛为渔村挡海啸,阐教俗家弟子在长安设粥厂,佛教比丘为修罗族幼童治伤——这些曾被他视为“背叛”的场景,此刻在扫帚光中,分明是“护世”的星火燎原。
“申道兄,你看这扫帚。”慧明将帚柄转向他,“截教的青蜈、阐教的玉龙、佛教的莲花,本为异物,合而成帚,便能扫尽尘埃。”申公豹望着帚尖自己的倒影,发现那倒影不再是修罗族的血面,而是当年在碧游宫听通天教主讲道时的清俊道童,心中某块冰封的地方,突然传来裂纹。
尾折真如显:万法归心护世成
双教寺山门前,百姓见多宝如来金身显圣,纷纷以扫帚、拂尘、竹枝为香,朝莲台礼拜。有老妪扫街三十年,忽见扫帚头开出莲花;有书生持笔如帚,在考卷上写下“护世”二字,竟引动天道文运。慧明望着这一幕,终于明白:所谓“扫帚禅法”,从来不是高深功法,而是让众生懂得“举手投足皆可护世”的平常心。
多宝如来金身渐隐,留下三句法语:“截教残卷补的是‘有教无类’的初心,佛门贝叶现的是‘众生平等’的真如,扫帚禅法扫的是‘分别心’的尘埃。”金光仙、余元将扫帚禅法刻入双教寺石壁,每道刻痕都自动流转三教灵气,成为护世道场的第一道屏障。
归墟深处,申公豹望着手中破碎的灭世幡,幡上“灭”字已被莲台金光洗去,只剩“世”字孤单矗立。他忽然想起通天教主在碧游宫折柳赠他时的话:“护世者,不避尘埃,只问本心。”血眼中的怨火,第一次泛起了迷茫的水光——那,是混沌深处照进来的第一缕护世之光。
正是:
残卷贝叶证同源,扫帚禅开万法先。
金身圆满非终点,护世长歌正起篇。
欲知申公豹能否在混沌中寻回护世初心,慧明又将如何以扫帚禅法应对“无界心魔”的最终反扑,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