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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三)(2/2)

森森哀叹,坐下来撑着下颚,道:“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五百年了,以魔界的性子,断不可能是不想残害凡人所以才不借用凡人身躯。”

白栀道:“你可有试探过?”

森森道:“有过,我有问过他,他说凡人之躯容纳不下他的魂魄,魔的魂魄自带煞气,凡人之躯无能为力。倘若非要魂穿进去,凡人之躯便会血流千里骨碎形销,说不好还会牵连了他们的魂魄。”

白栀思索了片刻,沉吟道:“你说,胥止会不会早就料到了神魔大战他会失败,所以提前留下一张底牌,祁夜弃就在他的计划之内。”

森森道:“不应该,大魔头能留下底牌,赫玄为何不也留下一张。再说了,以大魔头的作风,就算祁夜弃是他最后的底牌,也不能这么羸弱,更不会混沦落到被凡人欺负的份上。”

白栀是随便说的,她当然知道祁夜弃不会是胥止的计划之内,若真是胥止有意而为之,天界的司命殿就不会有祁夜弃的命薄。这说明,祁夜弃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可既是凡人,又怎么能容下魔的魂魄。

祁夜弃与胥止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白栀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你说我这衣服是你做的,你就不怕魔尊会杀了我,他可是很讨厌白色的。”白栀装作生气的样子,怒视着森森。

森森一摆手,“不会,我早就看出他对你是不一样的感觉了,肯定不会杀你。”

白栀道:“你哪来的自信?”

森森道:“就凭我天生睿智、最会察言观色的小脑袋,你放一百个心,大魔头一定不会杀你。你就想想,他脸上的伤是不是打的?他居然没有还手。”

白栀瞥了她一眼,平淡的说道:“那是他太弱了,被寒冰箭矢伤了身,还没有恢复过来。”

森森怪声怪气道:“他可是魔尊,即便受了伤,也不能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了吧。”

白栀反问道:“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森森双手托着下巴,长吁短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他对你不一般,可能是良心发现,觉得在凡间对你不好,现在想弥补过来,任凭你打几下也就不还手。他要是真的还手,你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确实,光是为了封印他的真身,天界就损失了一百零七位上神。若要论单打独斗,白栀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白栀脑子浮现出美姑娘对旁人说过,不过是打几下,也是能受得住。白栀越想越歪,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森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魔界之首是个受虐狂、就喜欢被人打?”

森森倒吸了一口凉气,道:“白栀,你不要吓我。他心里要真这么变态,我以后可要更加谨小慎微了。”

白栀道:“瞎说的。”

二人有说有笑的谈论了一天。夜晚,森森走后,屋内就只剩下白栀一个人。白栀坐在窗口前,脑子里都是森森说的话。

魔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完全让人摸不透。

门外——

“尊上,您就放心进去吧,属下已经安排妥当,这次,定不会再出差错。”赫玄道。

胥止冷冷地扫了一眼赫玄,又扫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医师和侍从。显然觉得多此一举,嗤笑道:“本座才不会跟一介女流一般见识,都退下。”

赫玄低头看了看医师,道:“尊上,您误会了,这不是为寒光上神准备的,是为您准备的。”

胥止道:“笑话!她岂能伤得了我。”

赫玄擡头看向胥止还没有好彻底的眼眶,那处还泛着乌青。又低下头,心想,也不是没可能啊。

胥止推门进去后,赫玄也没有遣散了众人,让他们在外面候着,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里面必然会传出动静。

事实证明赫玄错了,根本不用一炷香的时间,甚至都还没有等到半盏茶的功夫,屋内的二人又动起手了。

听着里面哐当碎裂的声音,医师的眼皮狂跳不止,问赫玄道:“将主,要不要现在进去看看?”

按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进去,胥止的脾气肯定会撒在下属身上。赫玄想了想,耐着性子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白栀一巴掌打在胥止的脸上,推开他道:“胥止,你脑子有病,你扯我衣服做什么?”

胥止完全无视了那一巴掌的疼痛,掰扯着白栀的手就要抢她手里的东西,道:“给我!”

“不给!”

那东西就是怀冥朔送给她的玉佩,因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白栀也不敢挂在显目的地方,便一直藏在怀里。竟不曾想被胥止看到了,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非要去跟她抢这东西。

白栀拳打脚踢,死死护着手里的玉佩,张嘴就咬在他的胳膊上,同时一脚踹在他腿上。

胥止闷哼了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撑着地面怒视白栀。

白栀略往后挪了几步,感觉他现在表情很恐怖,像是下一刻就要吃人,白栀莫名的后怕。把手背在身后,冷静地对上他的目光,“你要想发疯就出去发疯,别来我这里,小心我把你的左眼就给打伤。”

胥止道:“那东西谁给你的?”

“你管的着吗?!”

“我再说一遍,给我!”

“就不给。”

他上来要抢,或许是男女天生身高差明显,他比她高多了,白栀在他面前徒增些示弱的意味,尤其是他站起来的那刻,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住了白栀。

眼看他又要过来了,白栀慌乱之中将玉佩丢了出去。

胥止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转身就要去捡,白栀想都没想就扑倒了他,额头重重砸在他的下巴上,胥止又是一声痛嘶。

白栀跨坐在他身侧,双手攥着他的衣襟将他提起,看着他疼得蹙紧闭眼,白栀怒不可遏,“活该!”

没用的男人!

白栀推开他,还没有站起身,却被一只手臂箍住腰,翻身转变方向,这次换做她在

胥止双手撑着她两侧的地面上,一双怒火的眸子在看到她凌乱的衣襟时变得意味不明。方才的打斗中,白栀的交襟领口被胥止扯开了,现在躺着,少女胸前的春光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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