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会议室。

平安大厦突变之后，杨间把鬼画被张羡光带走一事说出，队长们除了柳三之外，其队长意外的平静，但那些队长后补没一个脸色好看的。

杨间的目光掠过会议室里的驭鬼者，那些好像相安无事的队长都是和王昊有过接触的人。

显然，注意到这点的只有杨间自己。

会议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现在讨论的重点变成了张羡光为什么要盗走鬼画。

尽管目的不明，但在场的人清楚一点。

张羡光一伙拿走鬼画肯定是要搞事情，要不然没必要动鬼画。

因为鬼画原本就是秦老封锁的，按照秦老的原话，距离鬼画封锁脱困，起码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如果对方是冲着解决鬼画而来，大可不必冒险强行取走鬼画。

反之，张羡光一伙挑选的时间点，恰好是王昊失踪，秦老自封。

就好像他们一直等待着时机一样。

此刻。

会议室里正在讨论怎么找出张羡光一伙，把鬼画夺回来。

当初是秦老亲自出手封锁的鬼画，王昊在旁陪同，如今要是鬼画世界再次爆发，那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理。

自从之前封锁鬼画后，秦老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那个民国时期就一直存在到现在老人，状态出了问题。

不是厉鬼复苏，而是他太老了。

在场的驭鬼者都是核心人物，都心照不宣的避开谈论秦老。

“在平安大厦前你好像比我先一步发现了张羡光等人？”杨间忽然看着徐灵问。

这话一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都齐刷刷的看向徐灵。

“没错。”

徐灵没有否认。

“我能感应到的是鬼画，不是张羡光。”

“张羡光一伙人取走了鬼画，你能感应到鬼画就代表能找到他们。”柳三看着徐灵。

杨间眼睛一眯，问：“你为什么能感应到鬼画？”

在王昊没有冒头之前，这个叫徐灵的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驭鬼者，要不是站在王昊身边，几乎没人会注意到她。

所以杨间怀疑是王昊留下了什么底牌。

毕竟当初秦老封锁鬼画时，就明确说过只能封锁鬼画半年。

能封锁鬼画半年这个秘密，秦老已经告诉总部，所以杨间也知道了。

“不是我能感应到。”徐灵看着杨间。

她的话半真半假：“鬼画的封锁是有时限的，王昊为了时刻监视鬼画的动静，不知道在鬼画里留下了什么，所以我才能感应到鬼画。”

其他驭鬼者先是有点意外，然后就释然了。

以前总部的最强队长，能在鬼画里做手脚的也只有他了。

“原来是王昊留下的后手吗？”柳三皱眉。

他没想到王昊一直在关注着鬼画，不过想到当初是秦老和王昊一同去处理的鬼画，也就不奇怪了。

把鬼画封锁在大京市，肯定要留点什么监视手段。

能做到监视鬼画的，恐怕也只有王昊了。

果然...杨间微微点头，只是眼底还留存了一丝异色。

他不是不相信徐灵的话，而是没有全信。

杨间之前可是进过两次鬼画的，鬼画鬼域可以说是自成世界。

要留下什么样的灵异力量才能渗透鬼画鬼域的壁障，进而给徐灵感应？

杨间自问现在的自己做不到。

而且鬼画鬼域里，他的鬼眼鬼域还被压制。

“那现在那个叫张羡光的在哪？”一直没开口的童倩突然问道。

徐灵摇摇头：“我感应是不是一直有的，有间歇性。”

她说完转头看向南方的一个方向。

“鬼画给我最后的感觉是这个方向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