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白厄记忆所构建的世界里,穹作为白厄的挚友,开始了舞台上的表演。
而他所遇见的第一个重要角色,是名叫昔涟的女孩。
“嗯...你是...?”,
在见到那坐秋千上的粉色身影时,穹的心中莫名涌现出一种感觉。
就好像他和这陌生的女孩,见过许多次。
“哎呀,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当穹跟随白厄靠近后,昔涟也同样将目光投向了他。
但不等继续追问,昔涟便讲起了她最近做的一场古怪梦境。
梦里有着奇怪的呼唤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你也做了这样的梦么?”
听完昔涟的描述后,白厄也想到了梦中的声音。
“居然这么巧,难怪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昔涟用手指点着下巴,眼睛随着思索转动起来,“说不定是神明大人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对了!不如去找找神谕牌!”
“再来一次占卜,说不定就能解读出什么”
说是巧合,未免有些牵强了。
白厄摇了摇头,将思绪晃出,“神谕牌啊...孩子们可没少在抽出不称心的牌后反悔,嚷嚷着再抽一次呢”
“这能占卜真东西来吗?”
在哀丽秘榭的传说里,从神谕牌里抽到什么样的牌,未来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以前,白厄抽到的是名为【救世主】的卡牌,这可令不少人对他的“运气”产生了羡慕。
可白厄自己,却对“救世主”这张牌提不起太多兴趣,甚至有些抵触。
【救世主要背负一份很重很重的责任,我没有那么厉害】
------
天幕之外。
早在许久之前,人们就从白厄口中得知了哀丽秘榭的存在。
金色的麦田,清澈的蓝天,转动的风车,满是喜悦的人。
如同理想乡一般的存在。
“这叫昔涟的小姑娘,绝非看上去那样普通”
“解读神谕的卡牌,预示白厄命运的【救世主】,梦境里和那【预言】一样的话音”
在遥远的西方,达芬奇将注意投向了秋千上的少女。
从一开始白厄提及她的存在,再到后来她出现在创世涡心和那命途狭间,已经刚刚在白厄的梦中低语。
怎么想,她都不会是白厄记忆中一个死于盗火行者剑下的普通少女。
“【汝将肩负骄阳,直至灰白的黎明显着】”
“骄阳...灰白”
刻法勒背负黎明机器么...?那么灰白,就是指...
达芬奇将目光转移到穹的身上。
在经过天幕长久的存在后,他也知晓了“开拓”进入翁法罗斯,是一件意料之外的变数。
那么对于一代又一代背负沉重命运,将希望交接给下一代的刻法勒来讲,开拓者的出现不正是所谓的希望么。
“呵呵,不对不对”,但很快达芬奇又否定了这个结论。
“按天幕所讲,翁法罗斯是一个封闭的世界,那预言又如何能知晓开拓的到来呢?”
岂不是矛盾。
.....
“真的只是一种巧合么?在幼时就能预知到白厄的命运,这神谕牌真如他们口中所讲,是一件玩具?”
未免太过牵强。
但丁发出了同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