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哥哥没有死去,时透无一郎也没有失忆。
但自从迈出了第一步之后,时透有一郎也不再骂他,而是欣慰的夸奖他,使得他变得自信了很多。
“嗯,再等等吧。”富冈义勇说道。
四人藏在屋子里,等待着对方动手。
……
炎柱·炼狱杏寿郎、风柱·不死川实弥、岩柱·悲鸣屿行冥、花柱·蝴蝶香奈惠、虫柱·蝴蝶忍等五人已经等在了本部周围。
当叶明和炭十郎来到此地时,一道恐怖的气息,也随之出现在了产屋敷院落的门外。
阴冷、压抑的气息弥漫,扩散的寒气将周遭的空气冻结,乌云汇聚,山林间的虫鸣在瞬息间静止。
“哒……哒……哒……”
皮鞋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自后门的方向传来,一步一步,不急不缓。
显然,到来的人并不着急,就好似一位算计了一切的智者,正在心中嘲笑敌人的愚蠢,自豪自己的妙计。
身穿西装,披着外衣的鬼舞辻无惨走了进来,在进入后院时,看到了面带微笑,跪坐在屋内的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天音。
“哦?听说鬼杀队的头目是一个重病缠身的病患,为何此刻却完好的坐在这里呢?”
鬼舞辻无惨微微昂头,梅红色的双眸折射出诡异的光芒,但在冷漠之下,却带着一丝惊讶。
“难不成,猎鬼人的头目,接受了我的血液?”
“那是不可能的,无惨。”产屋敷耀哉面带微笑,“幸得有人帮助,我得以治好了身上的顽疾,但是无惨,诅咒还在。”
“无惨你知道吗,其实我们拥有同样的血脉,不同的是,你出生在千年之前,经过千年的繁衍,我们的基因已经大相径庭,但正如千年前的神官所言,因为你的存在,因为你这个怪物的存在,产屋敷的诅咒无法消除。”
“我身上的诅咒还在,产屋敷家的诅咒还在,我的孩子依旧体弱,身上也开始出现了相应的病症。”
“是吗,我并不在意。”鬼舞辻无惨冷漠的说道。
他在听到产屋敷耀哉说起血缘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安心,但很快就是无法抑制的恶心!
这些东西,他并不需要!
“啊,我并不意外。”产屋敷耀哉依旧微笑着,问道:“你一定觉得自己占据了优势吧?”
“嗯?”
鬼舞辻无惨闻言警惕起来,他没有感受到其他的气息,整个大院中,除了产屋敷夫妇二人,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连一个护卫都没有。
“但,袭击叶明所在的蝴蝶屋、鬼杀队重要的刀匠村,调动柱外出的计划,并非是你做的。”
产屋敷耀哉说道:“是我,是我们做的。”
“你到底在什么?”鬼舞辻无惨微微眯眼,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耐烦。
“从开始到现在,你就在说一些胡话,看样子那所谓的诅咒,已经完全将你的脑子给弄坏了。”
鬼舞辻无惨说着抬手,改变了自己手的结构,伸出利爪准备结果了产屋敷耀哉。
“是啊,的确是有些不搭,但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因为你的而存在的诅咒,因为计划而引出的你。”
“无惨,这千年来,你有做过什么梦?——让我猜一猜,是永远不死,对吗?”
产屋敷耀哉笑道:“我不一样,我传承的是人类的精神,一代传一代,永远传递下去的信念。”
“我的梦想,就是传递前人的梦想,为后人开辟更多的路。”
“无惨,千年来,从未有人宽恕你,世界之大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千年以来鬼杀队从未断绝传承,我们会永远追杀你,一直,一直的追杀下去,直到你彻底死亡!”
滋滋滋——
鬼舞辻无惨的表情变动,额头和眼角的青筋暴起。
而就在他准备动手的瞬间,在产屋敷耀哉的头顶,三道身影陡然出现,使用着三把不同的武器从,朝着下方的产屋敷耀哉刺去!
“杀了他,不能让他引爆炸药!”
“该死,情报有误啊,为什么鬼灭之刃世界的产屋敷耀哉没有死!”
“别管了,杀了他拿奖励!”
“什么?”
鬼舞辻无惨懵了,这,也是产屋敷的计划吗?
鬼灭之刃世界是什么东西?奖励又是什么?炸药?产屋敷在这里埋了炸药?
鬼舞辻无惨瞪眼看向产屋敷耀哉,但也从产屋敷耀哉的脸上看到了惊讶之色。
不对,这些家伙的身上——有着截然不同的气味,不一样,和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他们是什么东西?
无惨的思绪飞速流转,随后抬起了手,朝着产屋敷耀哉上方的三人出手。
“你们,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