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明儿晚上我请蓝同志,还有领导吃饭,三大爷也来?顺便把花和酒带来?
"
阎阜贵哪敢说不,连连点头应下。临走时突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
"高医生,那位蓝同志...管什么案子的?
"
高阳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轻描淡写地说:
"也没什么,抓的是城里那些投机分子......
"
"哐当
"一声,阎阜贵手里的烟掉地上了,脸白得跟纸似的。高阳假装没看见,继续说:
"对了,听说还牵扯到几个小学老师......
"
"高医生!
"阎阜贵一把抓住高阳的袖子,声音都发颤了:
"我那还有好几盆,是扬州来的名种!明儿一块送来!
"
高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出汗出得跟水里捞出来似的。
"
阎阜贵干笑两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天热,天热......
"心里却盘算着得赶紧把家里那些
"存货
"处理掉。
等高阳慢悠悠晃回屋,阎阜贵还站在院里发愣,嘴里念叨着:
"完了完了,这下可栽了......
"突然一拍脑门,
"得赶紧告诉老易去!
"
屋里,高阳透过窗缝看见阎阜贵慌慌张张跑出去的背影,笑得直拍大腿:
"这老狐狸,拿几毛钱的破烟就想过关,门儿都没有。!
"
“当家的。”秦淮茹捂嘴偷笑,“真的来新人啊?”
“当然,朱叔安排过来,怕咱们家住房面积超标。”高阳耸了耸肩,“今天吃啥?”
“当家的,想不想吃奶?”
秦淮茹凑过来咯咯直笑。
.........
第二天上午十点,一辆军绿色吉普车缓缓停在四合院门前。
车门打开,朱同那标志性的洪亮嗓门先传了进来:
"小高啊!人我给你带来了!
"
正在院里浇花的阎阜贵手一抖,水壶
"咣当
"砸在脚面上。
只见朱同身后跟着个穿藏蓝列宁装的女子,两条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垂在肩头,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嘶——
"
前院正在晾衣服的贾东旭倒吸一口凉气。
这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皮肤白得像刚挤的羊奶,杏眼琼鼻,最绝的是那腰身——列宁装束腰设计将她窈窕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
她走路时带着一种特殊韵律,既不像秦淮茹那样风摆杨柳,也不似厂里女工那般虎虎生风,倒像是...像是电影里那些留过洋的大家闺秀。
"哎呦喂!
"贾张氏扒着门框直撇嘴,
"这高阳能耐啊,连公安系统的女同志都勾搭上了!
"
秀莲也踮着脚往垂花门那边张望,脖颈伸得跟天鹅似的,“本姑娘瘦的时候,也有这身段条子。”
中院的易中海没出来,只是透过门缝盯着朱同,不以为意的喃喃道,
“聋老太临死前可说了,高家就是反革命,等着吧,我手中的猛料够你喝一壶的。”
易中海哼了一声,正在门口晒太阳的易大妈摇了摇头。易中海啊易中海,真是没脑子,到现在没有看清形势。
正房傻柱领着妹妹何雨水,正笑眯眯的看着,何雨笑道,“傻哥哥,瞧瞧,蓝姐姐多好看啊。”
傻柱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不以为然,在她眼里,只有自已的易大妈才是最香的。其他人,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此时的傻柱,正跟他的易大妈隔着远远的眉来眼去呢。这小子,尝到了易大妈的好,现在是真的很有滋味。
后院,此时也是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