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您醒啦?我熬了小米粥,还加了红枣...
"
易大妈勉强笑了笑:
"柱子,辛苦你了。
"
傻柱摇摇头,小心翼翼地盛了一碗粥:
"您趁热喝。我特意问了医生,说这个最补气血。
"
易大妈接过碗,突然压低声音:
"柱子...你看到了没有,婶儿还有个事要你去做...
"
傻柱凑近了些:
"您说。
"
"易中海他手里有高医生是反革命的证据...
"易大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
"告诉他,防范起来,因为易中海说了,要在我们孩子出生之后,交给调查部。
"
傻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落在婴儿床里的小脸上。那孩子的眉眼,跟他有几分相似。这让他很是开心,自已何家种!
......
与此同时,高阳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蓝胭脂已经不在床上。客厅传来煎蛋的香味,他穿上衣服走出去,看到蓝胭脂正哼着歌准备早餐。
"早。
"蓝胭脂头也不回,声音轻快,
"煎蛋要几分熟?
"
高阳站在厨房门口,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昨晚的亲密。蓝胭脂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转身笑道:
"怎么,高医生害羞了?
"
"不是...
"高阳挠挠头,
"就是觉得...
"
"觉得对不起秦淮茹?
"蓝胭脂将煎蛋盛进盘子,眼神犀利,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昨晚...就当是两个成年人的互相安慰。
"
高阳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哪有什么对不起,自已的媳妇巴不得呢。
......
调查部的灰色小楼前,易中海整了整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
他颤抖的手指摩挲着怀中泛黄的信封,聋老太太临终前用血写下的字迹隐约透出暗红色。
"同志,我要举报反革命分子。
"易中海的声音像生了锈的齿轮,在接待处刺耳地响起。
他从怀里掏出信封时,袖口露出青紫的掐痕——那是昨晚傻柱留下的。
接待员抬起眼皮:
"材料先放这儿,我们核实后会...
"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
易中海突然提高音量,引得走廊里几个穿绿军装的人侧目,
"高阳借着行医之名毒害革命群众,我干妈聋老太就是被他...
"
“还有,他的父亲高完,曾经服务于保密局,解放前,我们在四合院见到过毛人凤跟他会面!”
......
协和医院儿科病房里,易大妈正用酒精棉擦拭婴儿通红的小脸。孩子呼吸急促,额头贴着退热贴,蔫蔫地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
"婶子!
"傻柱走进病房,
"大夫怎么说?
"
易大妈抬头看见丈夫,手里的棉球掉在地上。她下意识侧身挡住婴儿床。
"肺炎初期。
"高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大褂上沾着药渍,
"已经用了青霉素。
"
他走到病床前,手指轻轻按压婴儿肿胀的喉咙,银针在指间若隐若现。作为协和医院的特聘专家,这也是常规操作了。
易大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痰盂里泛起粉红色泡沫。傻柱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她,撩起的袖口露出青紫交叠的旧伤。
高阳眼神一凛,银针在指间转出冷光。
"外伤性肺淤血。
"高阳的声音像手术刀般锋利,
"你们知道殴打孕妇致内脏损伤,按新刑法该怎么判吗?
"
病房突然安静得可怕。婴儿在睡梦中抽泣一声,易大妈慌忙去拍哄,病号服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结痂的咬痕。
傻柱的拳头捏得咯咯响:
"姓易的,就是个王八蛋。
"
高阳刚刚走出医院,蓝胭脂快步上前,一封信塞到了他怀里,“医生,这是李部长让调查部转交给朱局的,说调查部接到了一个举报。涉及到高老师,还有你本人,举报人是易中海,要不要杀?”
“知道了。”
高阳摸了摸蓝胭脂的脑袋,平静的说道,“调几个暗线,在这医院守着,我去办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