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砚搂着舒楹的肩膀,眷恋的吻了吻她的眉心。
“这不是怕咱妈半夜醒了看见床边是我,不好意思找我帮忙吗。”
舒楹心头一动。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也是在考虑的太周到了点。
舒楹更心疼了,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些什么,谢执砚却轻轻抚了抚舒楹的后脑。
“好了,我没关系的,熬夜蹲守目标这种事,外出执行任务都是常态,有时候甚至会连着好几天都是如此,我撑得住,不过一晚上而已,不碍事的。”
“倒是你,这一晚有没有睡好?”
在他心里,她是最重要的。
他一边问一边轻轻抚摸着舒楹的头顶。
舒楹笑了笑,抱着谢执砚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
“你在医院里守了一夜都没事,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
“执砚。”
谢执砚将侧脸贴在她的头顶,享受这一刻的温情,声音难得慵懒放松。
“嗯?”
“谢谢你。”
谢执砚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发心。
“这有什么,都是一家人,这都是应该的。”
“你对我爸妈,不是也如此尽心吗?”
舒楹将脸又往他脖颈间埋了埋,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难以言说的安心。
朝阳透过门缝洒进来,暖暖的落在舒楹的额头。
舒楹抬头,满眼明媚阳光。
这一刻,她从头暖到了心里。
她的生活,好像真的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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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舒闻远身体各项数据全部恢复正常,顺利出院。
出院当天,舒闻远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杨婉的病房,夫妻俩又是高兴又是忐忑。
其实他们自从住进军区医院,心里就一直隐隐打鼓。
毕竟他们隐姓埋名默默奉献这么多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曾经做过什么,只知道他们明面上资本家的身份,对他们的真实身份抱有怀疑。
也不知道敌特的事情究竟查的怎么样了,他们还能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红色资本家……
两人虽然担心,却也不想女儿女婿跟着忧心,只是自己忐忑着,不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惩罚还是恢复名誉。
原本以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却不想舒楹和谢执砚早就已经将事情考虑到、安排好了。
就在舒闻远出院当天,全军区通报舒闻远和杨婉从前为华国所做的贡献,以及舒楹姥姥姥爷、爷爷奶奶一家人从前为华国成立所做的努力、对国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