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族是什么货色老子早就领会过了,至于怎么对付你们最有效果,我想……这位不服气的‘还乡团’最有资格发言。”
李家代表吓得血都凉了,他嘴唇微微发白眼神中充满惊恐,他似乎想起了曾经被那个男人支配的恐惧,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曾忘却的阴影……
(当年玉阕惨案田粟并非滥杀无辜,他手里有元帅给予的所有世家的黑料,哪些人干了什么他都是按规矩索命的,无关者不会被牵连其中。)
“我是讲道理的,你们不是说我们故意污蔑这群沟槽的龙师,想要证据吗?这些都是证据!”
“物证,我手里的这些光锥便是物据,光锥不可造假只会记录真实的发生过的事情,既然这个都已经拿出来了,那人证还重要吗?”
田粟不屑的丢出数张光锥说道,光锥公平记录所有发生过的事情,这不是田粟信口胡诌的妄言,而是寰宇众所周知的基本事实。
记忆代表着真实记录,除非虚构史学家否则无人能更改其内容,而虚构史学家在寰宇中人人喊打,估计也不敢到他们眼皮子底下瞎晃悠。
镜流:我没意见。
“所以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田粟睥睨在座的几位家族代表说道,他们个个坐如鹌鹑不敢妄动,生怕这位大人将他们随手抹杀,毕竟他们刚才算是对他骑脸输出……
“……既然尘埃落定就这样通过了吧,此间幽囚狱的判官,你们可以去将他们全部处死了,尽快去别耽误了吃晚饭。”
看着被吓住的众人,他也是随口对与门外的几位判官说道,言语轻松似乎是换了个人,就是最后这个吃晚饭有些令人绷不住。
幽囚狱的判官职责很重,按理来说罗浮的审判堂当有判官坐镇,由他来论断有罪方判处何等刑罚,这是刑事官员的基本职责。
但是奈何他们对上了原则本身,他们不敢触家族代表的霉头,持明龙首和天才俱乐部的阮·梅,他们也不敢去得罪她们。
这不就一根筋变两头堵了?但是你先别急,他们已经都不是刚混迹社会的小年轻了,知道大家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所以判官决定给他们讨论空间,等他们谈论出双方满意的条件,等他们都给对方台阶下,他们再进去说和双方答应作和事佬。
只可惜云虚是个硬骨头,而田粟是个铜筋铁骨锤不烂,狐假虎威世家代表只有被磨得粉碎的下场,而他们这些小官只得听而任之。
如今事情有了结果,他们那边都得罪不起只得按规矩办事,只希望自己不会被这些世家清算,他们这哪是在打家族代表们的屁股,这分明是在打地主老爷的脸!
不过他们目前还未得知,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位大人物究竟是谁,又怎会知道罗浮即将迎来巨大的变革,世家又会被怎样连根拔起?
“回去跟你们的世家说,罗浮的事情我管定了,帝弓司命来了都不好使,我说的!”,田粟冷冷的看着几位家族代表说道。
论平时他也不是刻薄的性子,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对地主的态度只能是铁血且强硬,不然他们便会想方设法的阳奉阴违推诿责任。
和封建地主是讲不通道理的,批判的武器代表不来武器的批判,对他们来说,刀枪剑戟才是打开与他们交流的正确钥匙。
“云虚姐,阮·梅女士,如果不介意的可否愿意见证重罪者的行刑?”
田粟也不等各位家族代表反驳什么,他转头与身后的两位女士说道,他本就是来来帮场子的,既然忙都帮了那不如看着龙师们上路。
“这还用你说?”
云虚姐白了他眼说道,你这话就跟说了话似的,我身为持明族的大家长不去看看合适吗?而且这事是我负责的,你才是来者!
“当然,如果是你邀请我的话。”
阮·梅微微笑着说道,浅浅的笑容阳光有如温风和煦,若是换作旁人估计早就沦陷了,前提是对方不是以解剖你为代价的话……
“呵,既然你舍得来给云虚姐帮场子,那自然少不了你这位尊贵的客人,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赏光见证囚徒的行刑。”
田粟也是十分郑重的邀请道,虽说她的目的并不纯粹,但她能主动来帮云虚姐稳定局面,那她就对得起这份田粟这份诚挚邀请。
(这几天写的少,写个小段子补偿下大家吧!
“董事长,夫人已经被您送到西伯利亚三年了。”
“那她悔改了吗?”
“没有,但她在信里说,她现在已经是工人暴动的头领了,还说要给您挑一盏最亮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