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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薄情女从良了6(2/2)

不过这也是陆沅信任的表现,若是多疑多虑战战兢兢,她早跪地上死活不肯起来了。

搂腰的手一紧,一手指向角落那几摞堆得高高的奏折:“没关系,你只需要按照事情重要程度分好,尤其是请安折子全都挑出来,最后统一回复即可。”

又翻开一本批好的奏折,上面用朱笔写了一行字,最后一笔都快飞出页内了。

只见那笔锋潇洒的字迹写道——“已阅,朕不吃鱼。”

陆沅噗嗤一笑:“哪有你这样说话的,那官员不得又辗转反侧,疑虑是不是自己说错话惹怒陛下了?”

云姜露出头疼的表情:“他用三万字给我请安,最后还说上次给海鱼干好不好吃,还要再送一次来。”

“给你送鱼干?还会进贡这些东西?”

陆沅翻开一看,还真是密密麻麻的字迹,饶是她都看得两眼晕乎,头皮发麻。

再翻开一本奏折,也是长篇大论的请安,先用了几千字夸赞陛下有多英明圣主,然后再说托陛下洪福,她长子给她生了一个长孙,如果不是陛下勤政爱民,她的孙子还不能出生在这种清平盛世。

陆沅看罢,当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还能这样拍马屁。

还以为臣子给皇帝的奏折都是讲得重中之重的国之要事,必然是肃穆正经的。

没想到净是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让她颇感稀奇。

再看下一本,就是说某州官员说他管理的州已经三个月没下雨了,托陛下的福,终于在昨天下雨了。

之后就又是一连串赞颂的话,直把云姜说的像是能呼风唤雨的神仙一样,无论发生什么好事都是因为陛下英明。

“你看着是有意思,可是我天天都看类似的内容,实在浪费时间。”云姜说。

陆沅确实觉得新奇,但云姜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看旁边那一大堆奏折,全都是这种请安奏折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

实在是损耗心神,浪费...嗯?

余光看见底下垂首的宫人们,陆沅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坐在什么地方。

缓缓回头看向屁股下的龙椅,真是金光闪闪啊,软垫真的好软啊。

怪不得坐得那么舒服,不愧是龙椅。

她屁股下坐的竟然是龙椅!是龙椅啊!!!

陆沅腾地站起身:“臣妾一时忘事竟坐在您身边,臣妾失礼了!”

“无事,左右不过是一张椅子。”

就算是椅子,也是一张意义非凡的椅子!怎么能用寻常椅子来类比!

“不可!不可如此尊卑不分!”陆沅坚持擡起屁股,不肯挨上软乎乎的软垫。

云姜再次伸手勾腰,这次是摁在自己大腿上:“不坐龙椅,那坐我腿上分奏折也行。”

“臣妾不坐!”陆沅挣扎不能,激动得满脸通红:“英政殿是陛下处理政事的地方,怎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情?”

而且坐在大腿上分奏折,陛下的手还放在自己腰上,那等会还不得把下巴放自己肩膀上?

这跟白日宣淫有何区别?

实在是有辱斯文!

云姜哦了一声,很好说话一样:“你不喜欢有人在?也是,不能给人看见我们在干什么。”

朝一旁吩咐道:“惠素,带人下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陆沅急急反驳:“臣妾本就没有打算和陛下做什么!”

惠素忍笑应是,带走了所有的宫人。

不多时,偌大的宫殿中就剩下两人在,无人在时陆沅反而更加心头燥热。

云姜在她耳侧好笑道:“这样可以吗?”

也不知道云姜是什么毛病,就是喜欢朝她耳后说话,然后看着那截修长白皙的后颈泛上粉色。

陆沅咬牙:“陛下放开臣妾。”

云姜仗着力气大,就是不松手:“不行,你分完奏折就给走,还是我的大腿坐得不舒服?”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很舒服。

脖子上的红已经跟脸上的颜色汇合,上下通红一片,让人忍不住去想重重衣裳之下的肌肤是不是也是绯红一片?

万事过犹不及,云姜并没有打算把调情变成强制。

就说:“皇后把奏折分好,我就放你走。”

陆沅双手摁在膝盖上,头低着:“你先放开我。”

也是羞得很了,连臣妾这个自称都忘记了。

云姜不为所动,还把人往自己身前挪了挪,后背贴上自己的胸前。

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压着后背,陆沅浑身一僵,不敢动了。

“好嘛,皇后就帮帮我吧,没人帮忙的我好累啊。”云姜低头,用侧脸蹭她肩颈处。

本就微微发热的后颈被云姜蹭蹭,有几缕乾元冰凉的新雪信素擦过敏感的后颈,陆沅直接起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皇后你帮我,我好累,皇后你帮我,我好累,皇后你帮我,我好累...”

都是做国君的人了,怎么还这样爱撒娇?

陆沅被念得头晕,只好连连点头:“好好好,我帮你,我这就帮你。”

云姜见好就收,立马不出声了。

坐在腿上动弹不得的陆沅浑身发软,只好用这种姿势给云姜分奏折。

过了一会,犯懒的云姜把额头抵在陆沅后背上,正好压着那微微发烫的腺体。

云姜还说:“你身上好香啊,是用了什么熏香吗?”

陆沅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手上的奏折摔到桌上,咬牙道:“臣妾从不用熏香。”

“那是什么散发香味?真好闻。”云姜总是忘记自己是乾元这回事,认真寻找散发香气的源头。

陆沅只好说:“这是臣妾的信素的味道。”

云姜认真赞叹:“你信素真好闻,我好喜欢这个味道,还能在放多点吗?”

陆沅想也不想拒绝:“不能!”

要一个坤泽对乾元释放信素,这跟勾引有什么区别!

等她软手软脚地分好奏折,跟云姜大腿长刺一样,又腾得站起来了。

“已经将所有奏折分批完毕,臣妾告退!”

陆沅两条腿走得飞快,一路几乎是用飞的速度走出门外。

春日衣衫薄,裙摆翻飞,穿着淡紫衣裙的陆沅如奔向花园的翩跹之蝶。

欣赏一波连背影都格外好看的小跑,云姜吩咐人送皇后回宫,就开始处理政事。

过了好一会才有宫人前来复命,云姜说:“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停凰宫也没那么远。”

宫人答道:“娘娘不愿回停凰宫,非说要回冷宫住,喝停了步撵自己走过去,奴婢们拦不住只好过来复命了。”

想到陆沅一路暴走前往冷宫的样子,云姜轻笑一声:“还挺不好哄的。”

左右奏折已经处理完了,云姜也想起身起冷宫把皇后再次捞回来。

但杀出一个不速之客拦住了云姜的脚步,只好忍着不耐坐回原位。

终于坐不住的瑾王云堇入宫求见女帝,宫人前来传话。

“倒霉鬼这么快就来了?”云姜长眉微挑,朗声道:“宣。”

惠素奇怪的看了云姜一眼,停止上前备茶的步伐,安静地站了回去。

门外走进一身穿淡泊白衣的俊秀男子,年纪很轻,观长相与座上女帝有几分相似,于气质方面就是大相径庭,一威严,一温润。

“臣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瑾王撩袍下跪,结结实实行了个大礼。

瑾王总是展现出内敛谨慎的性格,早年对女帝有救命之恩,但从未挟恩骄傲,恭恭敬敬做人,一直坚持行大礼。

只是以往女帝都会在他跪下前阻拦其动作,今日没有。

云姜搁下笔,看向殿中的人。

瑾王就是那个在先帝病床前哭着说“我不要当皇帝,把皇位给六姐”的少年。

多年后的今日,怯懦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长身玉立,去年娶了王妃。

“堇弟身体不好,地上凉快起身。”云姜语气怜惜,却是稳坐不动。

“谢六姐。”瑾王听她语气微凉,以为她心情不好,就不奇怪她为什么让自己跪下了。

瑾王云堇行八,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其生母是梅园侍奉的宫女,被帝王酒后宠幸一举得子,却因为身份低微只封了美人。

但是苦熬出头的梅园美人没能长命,在云堇五岁时重病身亡。

彼时皇长子堕马摔断颈骨而亡,皇后痛定思痛,就决定收养一个皇子维持家族荣光。

只是没几年后,皇后就被贵妃斗倒,虽没被废,但也失去了所有身为皇后的权利,成了有名无分,幽闭深宫的皇后。

云姜奇怪地看着他:“是什么事情惹你了,让堇弟这样满脸愤懑。”

小剧场一:

陆皇后:阿姜她刚回来,要对她好一点。

云姜:(抱)(坐大腿分奏折)

陆皇后:(跳起来)(跳不动)(咆哮)你个坏东西!再也不要跟你玩了!

小剧场二:

popo姜和pipi堇。

pipi堇:(安插钉子)生气了吗?

popo姜:没有哦。

pipi堇:(散播谣言)生气了吗?

popo姜:没有哦。

pipi堇:(造谣皇后外戚坐大)生...

popo姜:(一拳锤爆)败者食尘!

ps:堇不是个好东西,只是突然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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