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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女更加叛逆16(2/2)

不愿再见人了,真的好羞耻。

云姜打开房门准备叫人下去吃早餐,就看见了在自己床上蛄蛹蛄蛹的大团子。

她:“……?”

这是在干嘛?

难道是又发现了自己昨晚上把自己当抱枕缠着了?

埋在被子堆里的人沉浸在极度羞耻情绪中,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

云姜在晚点再来和伪装成什么都没看见之间选择了缺德,主动出声道:“姐姐,该吃早饭了。”

陆沅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浑身一僵。

第一反应就是她怎么在这?第二反应就是昨天是云姜生日,然后她被拉到二楼一块睡觉了。

所以身下的床是云姜的床,身上的被是云姜的被,那脸下的枕头自然也是云姜的枕头……真是要命了,怪不得全是云姜的气息。

陆沅狠狠闭目:“……”

久久不肯动弹,自闭一般把自己缩在被窝里。

要不还是不要做人了吧。

哪怕隔着厚厚的被子,陆沅还是能感觉到那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到被子里,穿透被子看清里面燥红的脸。

云姜就站在床边,不着急催人起来,想了想,她去把窗帘拉开了。

窗帘轨道滑动的声音让被子一颤,然后捂得更紧了。

云姜又说:“姐姐该起床吃早餐了。”

没人回答,云姜也不动。

良久之后,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先去,我等会就下去。”

云姜没有先行下楼,看着隆起的被子反而起了坏心,坐在床边问:“姐姐怎么用被子裹着自己啊,是不是不舒服?”

那磁性的小烟嗓关切地询问,好像是真的很担心陆沅生病了似的。

陆沅猝不及防就想到了梦里的笑声,还有那句“挺好看的”,脸更加红了。

有什么比梦中对象在梦醒后出现在眼前更尴尬的事情?

当然有,那就是梦中接吻对象亲自上手扒拉被子,要把你从龟壳里扒拉出来。

陆沅拉紧了被子,抗拒道:“我没事。”

云姜拉被子的手劲不小:“我听见你声音有点哑,真的没事吗?”

跟人争夺战的陆沅卯着劲把自己埋进被子深处:“声音哑是因为刚起床,我真的没有事。”

“那会不会头痛,觉得浑身发凉?”

“不会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等一下再下去,你先下去等我好不好?”

这句话说出去后,拉被子的力道好像小了点。

没等陆沅稍稍放下心来,就听被子外传来一句含着笑意的声音说:“我不信,得亲眼看看才能放下心来。”

“!!!”什么坏东西!

防不胜防的陆沅被掀开了被子,露出了闷得发红的脸,湿润的杏眼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云姜伸手去摸她额头,奇怪道:“脸怎么那么红?”

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额头的温度也挺正常的,不会高热,应该就是被子里闷出来的。

床上坐着的人懵懵的,任她摸额头,垂着长长的睫毛,宽松的睡衣睡得有些凌乱。

就这样坐在床上,乖巧得像娃娃。

只有陆沅自己知道,她被温热手掌摸上额头的时候,身体颤抖了一下。

小声埋怨道:“都说了没事,还不信我。”

云姜不动声色地把此情此景收入眼底,唇角笑意更深。

“是我的错,姐姐原谅我吧。”

坐在床边的少女往里挪了挪,歪着头冲她笑。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陆沅却是猛地后退,后背靠上床靠:“我根本没有怪过你。”

云姜看着反应剧烈的陆沅,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这一番闹腾下来,陆沅已经完全醒过来了,人也平静了不少。

深呼一口气,陆沅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下去吃早餐吧,别让张姨等久了。”

“好,我去拿外套给姐姐穿。”

云姜见状,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跟着人下楼吃早餐去。

旭阳中学给的寒假不长,更加苦逼的还是年初五就得回学校上课,更别说老师布置了一大堆繁重的学习作业。

云姜得到了几天寒假,享受着难得的假期,说什么都不愿意出门逛逛。

因为这几天就是自己离家出走,连累陆沅和司机出车祸,车辆冲下跨江大桥,尸骨无存的日子。

虽然知道事情不会朝着原本的方向发展,但是她还是在这段时间里更加小心,以防意外发生。

宁愿更加谨慎,牺牲一部分自由,也不想事件重演。

两人就这样在有兰园中悠闲度日,一日三餐,看书画稿,有喜欢的人在身边,倒也不觉得无聊。

这天是个晴天,云姜兴致上来了,就让佣人帮忙搬了书桌,在庭中练习书法。

小时候跟在奶奶身边的时候学过,是童子功了,之后出了种种意外,就丢了不少年,现在打算重新捡起来。

陆沅的心竟然也跟着闲了,智商回归高地了,想到了摇人咨询。

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是不在行,但不代表身边的人没有谈过恋爱,或许更能了解这种事情该怎么解决。

为了不暴露事情的主角,陆沅还特地化名了一下,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句式进行提问。

陆沅想得稀疏平淡,倒是把几个朋友震惊得好像当面看着火山爆发,简直闻所未闻。

得到的回答包括但不限于:

【你还有几个朋友?我们几个都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国家啊。】

【说吧,你喜欢谁?谁又喜欢你了。】

【铁树开花了啊,到底是哪位能让你动了凡心,让我康康?】

【你竟然背着我们几个交别的朋友,没爱了,伤心了。】

【哦?男的女的,家住哪里?说出来我给你参详参详,我恋爱理论大师。】

陆沅捧着手机,饶是冷静如她也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接着又一条消息发过来,这回不是谁,竟然是还在国外的陆言。

小弟:【有没有可能,那个人喜欢的就是你。】

这话看得陆沅唇角一抽,怎么全都默认我朋友代指本人。

等等,陆言说什么?

陆沅退出的页面又点了回去,再读了一遍陆言发来的话。

只觉得……其实他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道理,万一旁观者清呢?

希望感情得到回应的人看见苗头后总是不愿与去否认的,或者是不愿意承认叙述角度的主观性。

这个相当于感情被肯定的说法让陆沅心情雀跃起来了。

下意识就擡头去看不远处的云姜,正聚精会神地下笔,看着就胸有成竹,笔走龙蛇。

水平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架势倒是挺足。

手上的手机震了震,不知道是谁又发来两句话。

小弟:【的朋友。】

小弟:【刚打少三个字了,我补充一下。】

陆沅:“……”

有时候陆沅觉得,其实陆言可以不那么讲礼貌的。

这个年头冒出来的时候,陆沅也觉得不可思议,换做以前她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改变。

陆沅不忍再看下去,眼不见心不烦地把手机收起来。

那边的云姜收笔,招呼道:“姐姐过来看看,你觉得还行不?”

陆沅放下手机,起身过去看,眼前一亮:“不错啊,以前学的都没丢。”

宣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颇有风骨,因为是在晨阳下一挥而就,别有一番潇洒之情。

闻言,云姜颇为得意:“能得姐姐一句夸,那我就不算白费了。”

云姜的奶奶也算是出身书香门第,有这一手好书法,脾气处事果敢对内温和。

早年却经历不太好,少年时期跟家人失散,好不容易顺着地址找过去,却发现也都去世了,只剩下坟茔供后人祭拜。

而家族也在那几年经历了重大打击,不复从前荣光,已然没落。

对于这些事情,陆沅是知晓的,也曾听过云姜奶奶讲过她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记得你以前经常被送去比赛,拿过青少年省奖,奖杯都摆了一墙……”

陆沅忽然想到什么,她说:“要不过年的时候你给有兰园写几副春联吧,我们一块贴。”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多练练。

就一口答应下来,云姜说:“好啊。”

陆沅的老六朋友们和格外靠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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