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惜夜把他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只是伤口比较细,只流了少许的一些血,随手拿袖子一擦,便没了痕迹。
血痕虽然没有了,可内心的恐惧却还在!
“来人啊!”南佑安大声喊道。
随后几个侍卫立刻齐刷刷的跪倒在南佑安跟前。
南佑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出现了,早干嘛去了?
“你们……你们刚刚在干嘛?”
几个侍卫一脸莫名其妙,擡头看了看太子,又互相看了看,最后说道:“回禀太子,属下在值夜!”
“值夜?值得狗屁!本太子都差点被人杀了!”南佑安生气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来显示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几个侍卫一听,擡头正好看到南佑安脖颈间的一丝红线,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停的冲着南佑安磕头。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属下们刚刚确实是在值夜,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打了个盹,醒来就是太子殿下传唤了!”
“属下该死,请太子饶命!”
“属下立刻把事情禀报皇上……”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见身边的侍卫如此怂包,南佑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听到要把此事禀报皇上。
禀报什么?难不成就说他堂堂的太子,在自己的宫里睡觉,差点被人摘了脑袋?
还是直接说,南惜夜夜闯东宫,要刺杀太子?
前者若说差点被人摘了脑袋,皇上肯定会怀疑南佑安的能力,毕竟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是做不了皇上的!
后者若说南惜夜刺杀太子,就更让人没有办法信服了。
毕竟整个东宫上下,没有一个人说看到南惜夜的,就算是知道南惜夜要杀太子,可南惜夜兵强马壮,能文能武,万一真的反了,那就更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南佑安百般纠结,生气的直接往跪趴在地上的侍卫身上连踹了好几脚。
“来人啊,把这几个玩忽职守的废物拉出去,杖毙!”
“让宫里所有的人都去看着行刑!让他们知道,对本太子的事情不上心是什么下场!”
南佑安愤恨的大声吆喝着,随后便又有几个人出来,把跪在地上的不停求饶的那几个侍卫给拉了出去!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
那几个侍卫傻眼了,不停的冲着南佑安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