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内,一个满脸血坐在沙发上,一个按着她的手臂,眼里全是不耐烦之色。
两人齐刷刷得朝着他这个方向往来。
他阴沉着脸走近。
“阿礼......”
不是她,不知为何,陆宴礼松了口气。
这才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婉柔浑身剧痛,自己这副样子,他是眼瞎看不见?
怎么说第一句也该问一下怎么受的伤吧。
“你看不见我受伤了吗?”她忍住口中的血腥味,愤愤不平的开口。
陆宴礼这才认真的打量着她,只见,她身穿着白色浴袍,但沾上不少污渍。胸前沾上血渍,在白色的浴袍上格外明显。
“这是怎么了?”
段君彦便收拾医药箱,便开口:“手脱臼了,牙齿也掉了一颗。其他的没什么致命伤,需要静养几天。”
叶婉柔真恨不得杀了他,自己的伤哪是他轻描淡写的那样,可是身体疼得说不出来话。
段君彦收拾妥当,抬头看向他:“可不关我的事哦,我今天是来给你复查的,发现门没锁,我就进来了。一进来,她就躺在院子里。”
陆宴礼转头看向她。
叶婉柔这才不得不开口:“是江凝打的我。”
陆宴礼朝着楼上望去,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在家?”
连带着段君彦都停下多看了几眼,家?他说得这么熟练,这还是他吗?
陆宴礼死死盯着楼上,并没有看到灯光。
她回了信息,楼上的灯并没有开,她没有回来?
那她去哪了?是在什么情况下,回他信息的?
“我说,是她打的我,把我打成这样的,你听明白了吗?阿礼。”她忍着剧痛,朝着他吼叫道。
段君彦这时又不得不开口:“我刚刚给你检查伤势,你这血渍.....是你自己摔的吧?而且你这肩膀上的伤,明显是左右手互搏.....”
陆宴礼脑子有点乱,整个人烦躁得不行。
看不到她,他始终心安不了。
他转头看向叶婉柔,下意识反驳:“不可能,她不可能会打你。”
江凝什么性子,他最是了解。
太善良又太天真,不被别人骗已经算是好的了,怎么可能会打别人?就那小身板?
“你怎么会在我家?我并没有叫你来,你是怎么进来的?谁告诉你密码?”
叶婉柔一直有些语塞,捂住胸口:“阿礼,我好疼,送我去医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