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从危机出现之后,那个叫亚克的小子就不见了。
面对这种疑惑,安娜只能打了个哈哈,帮忙演示说亚克只不过是有其他的需要自己执行的任务,所以才在那个时候直接离开了而已。
可能还算过得去,只不过就是听起来怪怪的,而且时雨绮罗是看过特摄的人,一摸下巴,就发觉现在的场景就感觉怪眼熟的。
你是说,当某一天城市内突然出现了大怪兽的同时,就一并出现了来历不明的神秘身份的人物去打怪兽,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就看不透的某个人也随之消失了?
那就解释的过去了,既然怪兽和英雄都同时出现了,而且那个人也跟着一并失踪,那就证明,亚克肯定是变成怪兽去了……呸!
好吧,说回正经一点的。
雪狼小队带着安娜先在城内扫荡了一圈之后,就发现城内所有的崩坏兽,在自己等人还在打小怪的时候,就已经被神秘人全部清除了。
在原地只剩下一堆飞速融化的黑色冰渣,看了看倒塌的高楼残骸,时雨绮罗摸着下巴,提出了众人都很想说出来的那件事: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亚克就是神秘人?”
安娜走路的动作好像僵了一瞬,但还是维持着笑容,在这个时候插上了嘴:
“哈哈,怎么可能呢……我可是几年前就和亚克一直认识的哟,他肯定不会是那个神秘人啦,哈哈。”
时雨绮罗在危机解决和神秘人走之后,又开始恢复了原先的心情,双手抱着后脑勺,又开始思考:
“哎,等等,我好像听你说过,亚克是你们在西伯利亚雪原带回来的失忆的第二次崩坏幸存者对吧?”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年的神秘人和第二律者大战完之后,就因为伤势过重,并且失忆,在西伯利亚又被安娜你捡了回来呢?”
还不等安娜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旁边的莎布倒打了个哈欠,在肩膀上扛着自己的枪,随便挥着手,否定了虚构史学家的推论:
“哪里会有那种事啊!话说其实年龄也对不上吧?”
“还是说,绮罗,你认为当年一个连五岁都不足的孩子能够把我们全部人打成那样?”
“唉呀,体型有过先例的吧,年龄又不能非得等到真的成年,就好像当年的那个冰之律者好像……唉?”
摸着脑袋,时雨绮罗从记忆的深处里又回想起了什么,当年在西伯利亚战斗前期逆熵以及天命的情报是共享的,这其中自然包括了律者先前的身份。
然后其中的那位冰之律者的资料,作为当时在后方支援的时雨绮罗,肯定也是仔细阅读过的。
虽然因为已经过去了很久,印象没有那么清晰了,但是名字这方面被此刻的记忆重新触动,一阵抓耳挠腮后,时雨绮罗缓缓吐出了那个名字:
“那个冰之律者?好像也叫亚克来着?”
安娜耳朵竖了起来,而因为时雨绮罗聊到了熟悉的话题,第二次崩坏的曾经,让经常在前排奔波扛线,顺带挨揍的莎布继续吐槽:
“巧合而已吧,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你想说这小子是律者?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还是说,你觉得神秘人和律者是同一个人?”
“其实,西伯利亚的第二次崩坏,全程就是亚克自己在演自己,一边客串律者,一边当神秘人,逗着我们两边玩?”
安娜的嘴角开始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抽搐了,最后将其演绎成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时雨绮罗也打着哈哈,知道自己刚刚只不过是在释放压力的随意调侃,构史而已,谁会把玩笑话当真呢?
安娜总算把额头的汗擦完了,松了口气。
众人先是在城内巡查了一遍,除了建筑倒塌以及无法避免的一些个倒霉蛋之外,总体而言并没有太大伤亡。
因为那些崩坏兽,大部分还没有来得及落地就已经被砍死了,雪狼小队三人的感觉就是神秘人好像下手比当年更狠了。
“这么多崩坏兽从天而降,然后被他一个人……这才几分钟啊,全部干掉了?”
莎布一脚踏在残骸上,才踹了两脚,就碎成了一地冰渣,时雨绮罗也从上面走过,手指摸着下巴:
“这样看来,当年神秘人还真的是手下留了很多情。”
十多头哈人的帝王级还没来得及见面就已经死了个彻底,那难怪他能这么横,一路在西伯利亚见谁揍谁,因为他是真能打。
“只不过,他到底要去处理什么麻烦?他不是为了维护版权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