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个白衣公子,面如冠玉,手持折扇,就是...…呃,胸肌有点发达?
“哦?这位兄台有何高见?”我职业病发作,忍不住接话。
白衣公子斜睨我一眼:“北疆之败非战之罪,乃是户部钱粮调度失当。若采用'平准之法'调节边关粮价,何至于此?”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这不就是现代的宏观调控吗?一千年前的古人居然有这见识?
“平准之法治标不治本。”我放下茶盏,“不如发行战争债券,让民间资本参与…...”
“债券?”白衣公子眼睛一亮,“何解?”
接下来的场面活像经济学讲座现场。我从特别国债讲到量化宽松,从通货膨胀讲到外汇储备,把现代金融体系改头换面包装成“叶氏经济论”。
白衣公子的表情从轻蔑到震惊再到狂热,最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阁下姓甚名谁?”
“在下叶凡,字…...呃…...”我临时编了个字,“字一凡。”
“好一个'大道至简,万法归一'的寓意!”白衣公子自动脑补了高端解释,“在下…...唐雪。”
我看着他明显是临时编的名字,又瞄了眼他耳垂上的细小耳洞,决定看破不说破。
我们越聊越投机,直到夕阳西下。分别时,“唐雪”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塞给我:“三日后午时,醉仙楼再会。”
我接过还带着体温的玉佩,上面刻着精致的梅花纹样。抬头时,正好撞见“他”转身时裙裾下露出的一抹绣花鞋尖。
“啧,这年头女扮男装都不做市场调研的吗?”我摩挲着玉佩嘀咕,“至少该缠好束个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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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茅屋,我借着油灯研究那枚玉佩。玉质温润,雕工精美,背面还有个小小的“唐”字。结合今天茶楼里听来的消息,当朝丞相好像就姓唐?
“该不会这么狗血吧…...”我正嘀咕着,突然发现玉佩在灯光下投射出的花纹有些特别。仔细辨认,竟然是幅微缩地图,指向城东某处宅院。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玉佩藏好。透过门缝,我看到几个黑衣人正在隔壁李老汉家搜查什么。
“说!那个穷书生今天见了什么人?”领头的人恶狠狠地问道。
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才穿来第一天,怎么就卷入阴谋了?看来那个“唐雪”姑娘,身份不简单啊...…
“有意思。”我摸着下巴笑了,“这可比在华尔街朝九晚五的上班刺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