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要想拉近距离,除了一起吃吃喝喝,那就是一起聊聊八卦了。
于是抱着小侄子的雨水,很不客气的问着柳如烟,“嫂子,我这阵子没回来,咱们院儿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提起这个柳如烟也是来了精神,“哎呦,你是不知道。那秦寡妇和一大爷,两个人被许大茂瞧见,深更半夜在院儿里说话。
你说这两家儿都签了协议的,易中海给贾家养孩子,贾家的孩子将来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有什么话你们光明正大的说呗,干嘛深更半夜的,还非得躲墙角说。这不是叫后院儿许大茂给瞧见了吗?”
还有这事儿?“那许德茂当时就叫出来了?”
“哪儿啊?当时许大茂只瞧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听俩人说什么,后来他就回家了。
听说是许德茂想占秦寡妇便宜,秦寡妇找易中海做主,俩人呛呛起来,后来这事儿才被许大茂嚷嚷出来。”
“那许大茂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易中海比咱们想的还要坏两分。”雨水很是不屑的撇撇嘴。
提到易中海的坏,柳如烟也很有话说,“当初咱爸回来揭发易中海的时候,也就是我还没进门,要是那会儿我嫁进来,你看我能不能饶了他。家我不给他砸了,这事儿就不算完。”
嫂子能有这态度,雨水表示也能理解。毕竟这会儿土生土长的人,尤其还是工人子弟,家家户户日子都过得紧吧,关系到那么一大笔钱,可不是轻易饶不了吗?
看着嫂子那不解气的样子,雨水只能好好劝导一下,毕竟这是孕妇。
“谁叫人是8级工呢,别说放在轧钢厂,就是整个北京市全中国,也是有数的那么一小批。
而且当初他这事儿定性也不算犯罪,只属于道德败坏,厂里也就意思意思扣俩月工资,再给个通告批评记了个过。
可是只要他一天还是8级工,那厂子就肯定不能放弃他。”
柳如烟对这事儿也是没辙,不过他又想起另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咱家也有一件喜事儿,你哥托了你的福,他那个厨师考级也往上考了1级,现在每月42块5了。”
确实是个好消息,雨水也跟着高兴,“这还真是件好事儿,我一直都担心我哥那张嘴得罪他们厂里领导,到时候往上考级的时候卡他报名资格。”
“就你哥那张臭嘴,可不就把他那领导给得罪死了吗?
我跟你说这事儿还跟那秦寡妇有关,就轧钢厂专管后勤这一块儿的李副厂长,也是瞧着秦寡妇长得风韵犹存,同样存着占便宜的心思。
那你哥碰见了哪里肯袖手旁观,直接坏了那李副厂长的好事儿。”
“那我哥这不是把人得罪死了,那李副厂长就没给他小鞋儿穿?”雨水心里还想着,那位李厂长可不像是个大度的人。
“哪儿能不记恨?那不是前阵子我给那李副厂长送了个礼,然后又宣扬出去你去军区总医院实习。所以说你哥这次是升级,全都是沾了你的光呢。”
也行吧,让这傻哥过得好,也算她这辈子的任务。沾点儿光就沾点儿光吧,只要不拖后腿就行。
不过这会儿雨水也察觉出,柳如烟话里话外对秦怀茹的不待见,便好奇的问,“我的嫂子,那秦怀茹怎么着你了?我怎么听你说话好像不怎么待见她。”
一提的秦怀茹,柳如烟一双眉毛都立起来了,“我能待见他才怪!你是不知道,我我怀老大的时候,那秦怀茹可有事儿没事儿就在你哥跟前儿晃悠。
要么就舔着张脸,跟那儿装可怜。说是他们家孩子嘴里缺油水儿,想要你哥带回来的饭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