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之中,只见那女子一身浅紫衣裙已被雨水和泥泞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异常丰腴动人的曲线,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饱满的胸脯,在湿衣下更是显眼。
她云鬓微散,几缕青丝黏在白皙的颈侧,脸上虽带着惊惶与些许苍白,却眉眼如画,唇瓣嫣红,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娇媚风情,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房梓轩看得眼睛都直了,抓着她手腕的手更是舍不得松开。
这女子的身段,简直是他生平所见最勾人的,尤其是那肉感十足的部位,看得他口干舌燥。
“多谢公子相助。”女子声音娇软,带着惊魂未定的颤音,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房梓轩握得更紧。
“哎呦,小姐摔着了吧?瞧这身上湿的,冷的很吧?”
房梓轩凑近了些,目光贪婪地在女子身上逡巡,“都是这该死的马车,惊了小姐。小姐是哪家的?不如随本公子回府,换身干净衣裳,再请个大夫好好瞧瞧?我父亲乃是户部侍郎,定不会亏待了小姐。”
他迫不及待地抬出家门,意图震慑兼引诱。
那女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耐与冷冽,但表面却越发柔弱,她微微蹙眉,似乎因脚踝疼痛而站立不稳,身子一软,但却下意识地远离了:
“公子……男女有别,请您自重,放开小女,请……”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房梓轩魂都快飞了,连忙搂住她的腰肢,那手感更是让他心神荡漾:“无妨无妨,本公子抱你上我的马车!”
一旁的房夫人许氏被下人扶着,淋得像个落汤鸡,浑身酸痛,见儿子这般模样,气得骂道:“轩儿!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打发了她……”
“娘!”房梓轩不耐烦地打断,“没见这位小姐伤了吗?救人要紧!”他此刻满心都是这突然出现的艳福。
然而,就在他试图将女子抱起时,官道另一端,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破开雨幕而来。
“驾!”
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如惊雷般碾过雨帘,眨眼间便到了近前。为首两人翻身下马,玄色劲装被雨水浸透,却丝毫不减挺拔身姿。
左侧男子约莫三十许,面容刚毅,腰间佩剑未出鞘,眼神却如寒刃般扫过场中,最后死死钉在房梓轩搂着重衣女子腰肢的手上。他正是女子的兄长阮砚。
“放手!”阮砚声如洪钟,一步跨出便已至近前,大手如铁钳般攥住房梓轩的手腕,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伴着房梓轩杀猪般的嚎叫,他抓着女子的手瞬间松开。
女子踉跄着退到刚上前的另一人身边,那是她的养父阮将军。
阮将军年过五旬,鬓角染霜,周身气度沉凝如山,他扶住女儿的手臂,沉声道:“阿瑶,可有伤着?”
“父亲,兄长,我无碍。”阮瑶低头理了理衣襟,方才的柔弱娇媚荡然无存,只剩清冷平静。
房梓轩捂着脱臼的手腕,疼得浑身发抖,却仍强撑着叫嚣:“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本公子!我爹是户部侍郎房中泽!”
阮砚冷笑一声,一脚将旁边翻倒的车厢踹得更远:“户部侍郎?好大的官威。光天化日之下,对良家女子动手动脚,这就是房大人教出的好儿子?”
阮将军目光扫过狼狈的房夫人与家丁,语气冰冷:“今日之事,我阮家记下了。三日后,我会亲自登门,向房侍郎‘请教’家教之道。”
话音落,他示意沈阮砚扶着阮瑶上身后的备用马车,一行人马蹄声渐远,只留下房家母子在大雨中面面相觑,一个疼得直抽气,一个惊得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