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飘逸,白玉为簪,长发及腰,衣袂轻扬。五官精致,眉眼柔美,嘴角轻扬,宛如桃花盛开,美的不似人间物。
周从安的眼里闪过明显的惊艳还有诧异,他、他、他怎么在周府?
“泽月公子,不是让你在偏房等着吗?怎么在周府……”冷秋从一旁小路不满的出来,看到周从安话顿住,恭谨行了一礼,“小姐回来了!”
周从安盯着泽月,问着冷秋,“他、他、他怎么在周府!”她太过吃惊,一时忘了收回表情,以至于让从没见过周从安失态的冷秋小小的惊讶了下。
“呃!”
周从安忙收回了自己的惊讶,“泽月公子为何来了!”
“这……”冷秋表情纠结,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勉强道,“小姐还是问我家公子吧!”
呃!周从安疑惑。
一旁的泽月轻轻一笑,语气清扬,“周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泽月!”
呃!周从安被他这话弄得再次呆掉。心中一吓一凉,他、莫不是来找她算前几日的“风流”账!
“泽月。”冷清络的声音温和传话,见到周从安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回来了。”
周从安点头。对于眼前的状况莫名其妙,想开口问出什么,冷清络先开了口,“回来的正好。父亲大人找你。”随后和善的对泽月道,“我们也一起去,先在外等着。”
看着冷清络和泽月貌似很和谐的先她一步走着,周从安惊的一批,无数的大大的问号浮现在脑门上。世家公子对青楼名妓不鄙视嘲讽也就不错了,还能友好相处?是她思想境界太低俗还是把这女尊男子想的太狭隘太小气了?
周从安见到周父,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他的贴身侍从苏子言再没有了其它人,一向温馨活波的气氛今天异常的沉静压抑。一向爽朗大气号称公老虎的周父也一反常态的严肃阴沉。
“爹,找我何事?”周从安心生忐忑,不知周父为那般!
周父皱眉,对于接下来的话半点不想说。身旁跟着他几十年的苏子言轻轻的提醒了下他,他才不情不愿的开口,“那谁叫什么泽月的,为父同意他留在周府了!”
“呃,谁?”周从安震惊。她是不是耳朵坏了,出现错觉了?
周父前一句刚落,忙加上条件,“不过他进了周府,也只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侍,绝对不能带出去辱没了周府门楣。还有……”
“等、等等,爹。你说什么!”周从安这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你说让泽月进府,我是听错了是不是?我一定是听错了。嗯,我一定是听错了。”
见周从安不但不见一点喜色,一副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宽慰自己的恍惚模样,周父担忧道,“安儿,你这是高兴糊涂了吧?让那泽月进府有这么高兴?”
周从安再说听到周母的话,惊呼,“你说的是真的。”
周父被她这一愣一愣吓了一跳,“自然。为父同意的事还能有假。”想到此事,周父皱眉叹息,“这事你还真应该谢谢落儿,如果不是他同意,好说歹说,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哎!既然落儿自己都同意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之前你失口否认,我便想着随你。但堂堂一个t为官女子,养个外室成何体统,这不是让人笑话吗?你可得好好对落儿才是。”
周从安真的想哭,原来是冷清络的缘故。“爹,能不让泽月住周府吗!”话里带有明显的哭腔,“我我我养外室已是不对,我不能再对不起清络了。”呜~天,泽月进府还了得!泽月啊!喜欢夏东瑶的泽月!为夏东瑶黑化为夏东瑶自焚的泽月!这怎么可以?即便现在泽月貌似并没有黑化,貌似并没有爱上夏东瑶,可是也架不住她每次看到他和夏东瑶走在一起十分亲昵的事实。她、她真的……
再说,泽月会同意来周府吗?上次她还看到他和夏轻晚在一起,怎么可能来她的府邸?她这模样她自个儿喜欢,但这女尊男儿喜不喜欢,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会喜欢她?难。连冷清络不是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的吗?
“怎么?我同意了你还不高兴!”周母面上一冷,十分生气。他为了她都这样妥协,她还有计较!
“我不是。”周从安解释,“我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她突然打住。想起自己醉酒醒来的那日,这句话再也说不出来。虽然那晚之事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是她醒来两人亲密痕迹同床共枕是事实。
“小姐,没事。你的心情正君能理解。”苏子言适时柔声道,“正君也累了,就让正君一个人清静清静。”他在周父身边多年,也一直看着周从安长大,名为主仆,却也算周从安半个长辈。这话他是能说的。
周从安犹豫,“可是……”泽月不能留在周府。
苏子言对着周从安暗自摇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趁正君没没改变主意,小姐还是先走吧!”
见周父气的大喘气,周从安只得离去,再说两句,周父怕是气的直接晕到,只要周父一晕,疼周父的周母对她便有的说了。
周从安不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