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顺从。
他明白苏韵的意思,她是在跟自己妥协。
目光落在她身上血液一般猩红的连衣裙上,他眸色阴沉!
在泽梦第一次看她弹钢琴,就穿的这条裙子。
性感妩媚,无辜又风情。
惹人注目!
盛淮有些生气!
“嘶!”
大手一挥,纤薄的连衣裙被撕成两半,只堪堪遮住一些可怜的位置。
一大片莹白暴露在橘色灯光下。
像危险诱人的甜点。
“盛淮……”
苏韵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
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无法自控。
每次都是这样,她温柔哀求,他就越像发狂的野兽。
手掌擡起。
上下翻涌。
“认输了吗?”他再次问她,声音冷厉了许多。
苏韵紧紧闭着眸子,脸上是难堪的神色。
“不说话?!”
盛淮眼底更冷,大手擡起她的脸颊,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四目交错间,彼此眼底都是一片混乱。
盛淮不再追问下去。
他根本抵抗不了哪怕一秒锺。
苏韵脸色绯红,移开自己不堪的视线,刚刚垂下眸子,瞥见他们正在做的事,更觉得无比难堪。
多年的婚姻,她已经习惯了盛淮的霸道强势。
不管在哪方面。
以前她还会嘤咛着表达不满,但是后来发现越是示弱讨饶,他似乎越是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所以她这一次选择沉默。
浪潮不断拍打着海岸,坚硬的礁石被泛起泡沫的浪花冲刷。
一阵比一阵高!
最后一个惊涛骇浪疾速打在海底最深处。
美人鱼发出绝望的哀鸣。
海面终于平静。
旖旎暧昧的书房里,处处充满着晚风吹在鼻子里的气息。
盛淮毫不顾忌的大方袒露。
倒是跟平日里西装矜贵气质高冷禁欲的样子不同。
更像一个丈夫了。
他陷在沙发里,眸子里是满足过后的惬意。
擡起手,想给办公桌上的一尊白玉披上西装。
苏韵身体猛地往后一缩。
盛淮嗤笑,语气轻佻:“放心,它已经饱了!”
苏韵垂着睫毛,全身每一肌肤都透着刺骨凉意,她最终还是拾起他的西装披在身上。
“盛总。”
“你满意了,是不是可以高擡贵手放过我?”
她扬起眸子,苍白如纸的脸上慢慢都是破碎的眼泪。
“这么快就要谈条件了吗?”
“盛太太还真是不做赔本的买卖!”
苏韵心口猛地的一颤,像被一把大锤重重的敲击,直到把整颗心脏都砸的粉碎。
“买卖!”
她笑的毫不在意:“你说买卖就买卖吧,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谈条件了?”
盛淮后仰着躺在沙发上,手背后仰,用狎玩的眼神打量她。
“不许再去跳舞!”
“不许再去见林桉!”
“不许再离家出走!”
“还有,周末陈总的晚宴,记得打扮好看点,哄陈太太高兴。”
这些条件在苏韵的意料之中。
盛淮是个商人,永远都是利益为先。
不管在感情或者婚姻里面,他永远都会先算计,再猜疑,不会动真情。
这样凉薄的男人,却还是有无数女人愿意为了他飞蛾扑火。
苏韵觉得很可笑。
高高的围墙外,她头破血流也没能走出,偏偏外面的人做梦都想进来。
“你的条件说完了?”
苏韵也摆出谈判的姿态看他的眼睛。
“那我也有我的要求!”
“嗬。”
盛淮嗤笑:“说说看!”
“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