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迹部举办的祭典上那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的“非诚勿扰”结束之后,外语天赋不错的柳生就暗搓搓地开始翻墙,学到了很多新奇有趣(狗血神剧)的知识。
仁王:......puri~总感觉有点丢脸呢,道德在哪里?情义在哪里?梯子和资源在哪里?
其他人:........
作为部长的幸村顶着高中生们惊讶戏谑的目光,以及白石他们滤镜破碎的眼神,岿然不动。
“怎么了?要吃海苔吗?”
蓝紫色短发的少年坐姿端正,笑起来自带一大片百合花,让人不敢靠近。
正式赛开始前,今川和迹部终于出现了。
立海大几人迅速包围住今川,正在和三津谷一起分析希腊队每个选手数据的柳原本只是想看一眼人,结果一眼就看到今川脸上的纱布。
“亚玖斗哥哥,我过去看看。”柳一合笔记本,迅速走了过去。
三津谷目光温和的看着他,在看到某个熟悉的棕红色大猫也在,和旁边的小海带在看到柳就像看到依赖的人立刻把人让进去,七嘴八舌地和柳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
“你今晚打算把谁剁了包进饭团里吗?”大曲龙次原本正在打哈欠,看到三津谷脸上笑容的瞬间就收了回去。
只是因为看到柳有很多好朋友,而且成长为可靠大人而感到欣慰的三津谷一腔老父亲热心瞬间冷却。
三津谷脸上笑容一收,打量他的目光理智冰冷得就像真的在考虑从哪里下刀一样。
“先说,我的体格虽然足够做很多餐,但我拒绝你为了保持食材新鲜拖到最后再杀。”大曲龙次看起来并不害怕,姿态随意懒散地站在三津谷面前随口叭叭。
下一秒就被瞅准时机的三津谷塞了一个饭团进嘴里。
“放心,这一场比赛没有他,睡到今天晚上就好了。”三津谷擦擦手,对紧张的队友们扯了扯唇角。
你确定是睡到晚上,而不是晕过去的?
“.......你最近跟立海大那些人学坏了。”入江一脸痛惜,以前三津谷才不会一言不合就塞饭团,尤其还是在赛前。
三津谷沉默。
莲二是教了他不少和糟心队友们相处的“小技巧”,这没什么好辩驳的,而且就效果来说,确实好用。
今川现在是立海大里最高的,但现在面对气场两米八的队友们,只能乖巧地坐下,让伸手伸手,让擡头擡头。
但一问为什么受伤就是正常训练,一问怎么训练的就说保密,问为什么去训练就直接装可怜说害怕跟不上世界赛场的水平,翠绿的猫眼楚楚可怜。
偏偏幸村吃他这套,查看伤势没什么大问题,选择转头去问迹部。
才感动切原居然还记得给自己递水的迹部:???
你们这群不华丽的立海大就逮着本大爷一个人薅是吧?
仁王不吃今川这套,说到底,这眼角含泪的速度、这绿眼睛下垂的角度,都是从他这学的。
但三船教练走了过来。
马上开始的对阵希腊队的比赛,仁王和越智月光组成双打二,收拾东西和其他队友们分开后就要马上去热身,没时间把学透这招的今川揪出来细问。
逃过一劫的今川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到面无表情的柳。往后退了半步撞到什么东西,回头一看。
迹部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眼含杀意地看他这个罪连累自己的罪魁祸首。
今川:......
“我马上下去比赛!”
今川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三船教练,对阵希腊队居然把他放了上来。
金发少年抱着自己的网球袋逃命一样,单手撑着楼梯扶手两步跳了下去,很快就不见人影。
柳沉着脸,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幸村递给迹部一罐饮料,点着眼尾泪痣笑起来的迹部哪里还有半点恼怒的样子。
“啊嗯,他为什么总是觉得你们会生气?”
“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不二忽然主动出声,看向场下活动时手指关节擦红,裸露的小腿也明显带伤的金发身影。
能让今川修受伤的训练,不管会是什么,但能让柳和基地教练一直试探增加都没有摸到底,这次必定是自愿被逼到了极限才会受伤。
那么问题显而易见,之前训练里没摸到底是这个人不愿意,还是不在意?
极为特殊的冰蓝色在眼底一闪而过。
切原茫然地问:“等等,为什么要这么说?今川前辈怎么会怕我们生气?”
作为立海大网球部恶霸之一,在常年被欺压的小海带眼中,他家今川前辈就差上房揭瓦了,从来没见怕过谁。
“乖,和小金一起去那边拿零食看比赛去。”柳怜爱地把家里独苗苗推到入江那边。
“啊?”
小海带茫然的被入江接手,立马就被小金拉着一起到了大大的玻璃前,眼巴巴地等着比赛开始。
裁判已经各就各位。
“U17小组赛B组,希腊VS日本,比赛正式开始!”
毛利寿三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过来,和两个小家伙挤在一起。
“月光和仁王这场的对手是希腊队的赫拉克勒斯和帕帕普洛斯,别看那个人大胡子一副大叔样子,其实才国三。”
虽然解释不清为什么国三的少年会有这么一脸络腮胡,像是已经被透支青春的样子,但希腊队这些人确确实实是17岁以下。
毛利内心吐槽两下,为了维护自己已经变得靠谱了的形象,继续给小金和切原讲解希腊队这两人的实力和过往战绩。
然而他亲爱的后辈们关注点清奇。
“哇!小金你看他们好像美术老师那些雕塑偷跑出来一样!那些头发真的会立起来打卷欸!”
“好像博物馆奇妙夜!里面的雕塑就会活过来!”
毛利寿三郎:讲了半天,结果被问希腊队是不是会用很多发胶,谁懂啊。
关键是这些资料和那些拗口的名字自己背了好久的!
“完全不担心呢。”种岛修二拖着椅子坐到一边看他们闹腾。
“担心?那你觉得谁会输呢?”入江笑眯眯地反问,打算要是种岛真的说出个人名来,等结束就告黑状。
种岛修二:“.......要玩黑白猜吗?赢了的话就告诉你哦。”
赢了也不会满足你的恶趣味,死心吧。
场下,两个白发的系站在两个金发系对面,一个依旧遮着小半张脸面无表情,一个弯着眼笑得意味不明。
越智月光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对于仁王没有找到柳生之前,和今川堪称一大奇葩的双打比赛他还是看过的,毛利来了之后也和他吐槽过这两个后辈。
但比赛开始后他就发现,担心是多余的。
对于本就观察入微,擅长变化的欺诈师而言,只要真心想配合,就没有他不能做到的。
即使对方使用了希腊神邸的名字,但猜边的时候依旧是仁王拿到了发球权。
马赫发球。
近乎一招制胜的发球技,当然要一开始就压制住敌人。
仁王指尖灵活地转了转自己的球拍,薄绿狐貍眼笑着却不带温度地在对面两人身上来回转。
风吹起挑染的蓝色碎发,赫拉克勒斯骤然看到越智月光令人惊惧的眼神。
“砰!”
无人阻拦的网球径直落在中线上,几乎扣杀一样的网球瞬间弹起,可错过最佳时机之后的补救在这样的赛场上根本来不及补救。
“怎么回事?”帕帕普洛斯不可置信,他们居然开局就输了第一球。
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