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名义上的未来皇嫂,竟也和范立有染!?
他们……竟在图谋大楚的龙椅!
“哦?这位妹妹是?”
刘曼的笑声愈发玩味,“瞧这小脸绷的,莫不是吃醋了?晋公的新宠吗?”
项宁闻言,如遭电击,猛地抬头:“你胡说!我没有!”
话一出口,她便惊觉失态,生怕被记住容貌,又慌忙低下头去,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范立只觉头疼。
这两个女人,都是天大的麻烦。
“刘曼!”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有事说事,没事,本公便送客了!”
范府是他的地盘,容不得外人在此放肆!
长乐公主刘曼终于收敛了媚态,她知道玩笑开到这里,已是极限。
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施施然坐在了范立的对面,依旧带着笑,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亭内的空气瞬间冰冻。
“有人,想让你死。”
“净音天的圣主,外加烈火宗的宗主。”
范立的眼神骤然一凝,想起了朝堂上被他当众羞辱的大皇子,项冲。
项宁失声惊呼:“净音天!?那不是方外仙门吗?她们为何要插手凡尘俗事!?”
方外仙门?
范立心中冷笑。
这世上,凡人争名夺利,修士争一线天机。
只要是争,便永远不可能真正“方外”。
更何况,那些喜欢用“净土”、“方外”来标榜自己的,往往才是欲望最深,离清静最远的一批人!
长乐公主的红唇轻启,吐出冰冷的字句:“被你羞辱的项冲,不仅是烈火宗宗主的关门弟子,如今,更是他的准女婿。”
“烈火宗宗主只有一女,已与项冲定下婚约。”
“所以,你得罪了项冲,便是与整个烈火宗,结下了死仇。”
“那……那净音天呢?”项宁忍不住追问。
范立给了她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不等刘曼解释,便直接开口:“净音天的那位圣主,想必就是项冲未来的岳母吧?”
“咯咯咯,晋公果然聪明!”
长乐公主笑得花枝乱颤,仿佛范立不是大祸临头,而是中了头彩。
“那么公主此来,”范立不与她兜圈子,目光如刀,直刺她的眼底,“是来为我报丧,还是来救我?”
从初见到现在,这位公主对他一直热情得过分。
但范立深知,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与她非亲非故,不指望她会雪中送炭。
项宁已经紧张到忘了呼吸!
净音天的圣主,那是什么样的存在!?足以与一国之力抗衡的顶尖大能!
她不希望范立现在就死!
她希望长乐公主能帮他!
“咯咯咯……”
长乐公主又是一阵娇笑,媚眼如丝地看着范立。
“本宫也是净音天的记名弟子,又怎敢对一位圣主出手呢?”
“虽然那位血凤圣主,只是净音天……地位最低的一位圣主。”
范立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仅仅是对方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地位最低”这四个字,便已是价值千金的情报。
长乐公主凝视着范立波澜不惊的脸,迷人的眼眸中,欣赏之色愈发浓郁。
这个男人,果然与众不同。
“晋公,本宫现在,是越来越想怀上你的孩子了呢。”
她顿了顿,红唇凑近,吐气如兰,声音里带着致命的诱惑。
“不过前提是……”
“你能在那位血凤圣主的手下,活下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