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贵妃看着办吧,时辰不早了,哀家受不住了,不陪了。”
芝姑姑走上前去扶起太后往寝殿去。
“恭送太后。”
众嫔妃送别太后,面露凶色。
肃贵妃更是张狂起来,在这种时候丽妃从来不与肃贵妃争。
这毕竟是得罪人的,丽妃可不想做这出头鸟。
“来人!”肃贵妃话音未落,慈宁宫外传来都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
众嫔妃慌了神,皇上怎的来此了呢,今夜他不是宿在养心殿了么,而且太后也送了安神药,皇上喝了应该已经入睡了才对。
皇上阴沉着一张脸疾步跨入慈宁宫大殿,直奔主位撩起黄袍坐下。
“皇上这么晚了怎么没有歇下呢。”
说话的还是肃贵妃。
“哼,你们这聚在慈宁宫做什么呢?”皇上声音不大,可听得出憋了一口气。
琥珀此时偷偷入了殿,跪在沅稚旁,她冲沅稚点了点头。
沅稚松了口气,她也是在拖时间。
“肃贵妃没有听朕说的话么?”皇上继续追问。
“回皇上,这沅贵人秽乱后宫,与太监…恐脏了皇上的耳朵,不便与皇上说。”
肃贵妃谄媚地说。
皇上的脸黑得吓人,众嫔妃本想附和,又不敢作声,只低着头。
“木棉,你不在祈福殿伺候皇后,来这做什么?”皇上没有接肃贵妃的话。
“回皇上…奴婢是太后找人作证的…”木棉没有了方才的气势,声音很小。
“沅贵人的贴身衣物拿来朕瞧瞧!”
琥珀见无人动,她小步奉上。
皇上拿在手里看了会,道:“嗯,这个倒是与沅贵人那件挺像的。”
此话一出,众嫔妃哗然。
“皇上的意思是这是假的?”肃贵妃反问,“皇上您如何得知?”
“你说呢?这是朕亲自解下的怎能不知?”皇上凑近了肃贵妃耳边轻声说。
肃贵妃耳朵霎时红了,皇上何时说过这样露骨的话,可见对这个沅稚确实不同。
沅稚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起来,沅贵人的贴身衣物是朕收撕开了,你们要看么?”
皇上扶起沅稚,转身对众嫔妃道。
众嫔妃低头不语,丽妃见状,开了口:“唉,本宫就说嘛,怎么可能是沅贵人的呢,沅贵人一向本分,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丽妃是墙头草,皇上偏向哪一方她就站在哪一边。
“是啊是啊。”此时余下的妃嫔附和着。
肃贵妃一脸诧异,这么一来,只有她一人指认沅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