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双福再去偏殿,沅稚从窗户那瞧见双喜转眼入了正殿。
必是邀功去了,沅稚心内窃喜,或许如此容嫔的事会好办许多。
“怎样?”沅稚迫不及待地问双福容府的情况。
“这容府如今变了天,府内的下人们都换了批新的,好在容府管事的还是旧人。奴才使了些银两,才接近的这位管事,名叫容禹。”
“奴才将这玉坠亮出,他大吃一惊,虽还怀疑我的身份,好在知道此物件的重要性,并未拒绝奴才。”
“容禹再三和奴才确定容嫔在宫中的情况,才知容嫔并未去世,悲痛不已,交谈了几句,将这个给了奴才,说让小主今夜去御花园见一人。”
说着,双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银牌,牌上刻着个容字,牌边还有一朵莲花。
“这是何物?”沅稚打量着这银牌道。
“容禹说这是容嫔的父亲留给容嫔的暗卫,还没来得及交给容嫔。”
双福略靠近了沅稚些,轻声道。
沅稚点了点头,小心地将银牌收了起来。
果然,容嫔的父亲是容嫔祖父一手带起来的,怎会没有留有后路。
“对了,香灰呢?”沅稚忽然想到此事。
“哦,香灰奴才送去奴才的哥哥家里,女奴才的哥哥家是开药铺的,您放心,那边有了信儿会传给奴才的。”
“好,这事你办得甚好,快去忙吧,这些银子你留着,若需要打点就从这里出。”
沅稚将提前准备好的银子递给双福。
双福有些不好意思,伸过手道:“这…”
“你收着,替我办事,我不会让你们为难,这样我也放心。”
“是,多谢小主,奴才定尽心尽力。”
说罢,双福收好银子行礼退出了殿。
沅稚想着今夜还要溜去御花园,怕是被有心之人瞧见,需得找个理由才好。
双福刚出偏殿,正巧双喜也从正殿出来,一脸喜色。
双喜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果然,是去邀功的,看来皇后娘娘信了。
双喜尝到了甜头,更要紧盯偏殿了。
琥珀看着心烦,回沅稚道:“小主,这双喜一直盯着我们,以前还知道偷偷摸摸的,现在倒好,明目张胆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这丫头,这么沉不住气?”沅稚轻笑,“他喜欢盯着就让他盯着,至于他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对哦,这倒是。”琥珀顿时心情好了许多。
琥珀的性子直来直去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沅稚很是喜欢。
这样,在外人看来琥珀说什么他们都会信。
“小主,那今夜我们怎么溜出去?”
“让我想想,看看有什么法子瞒过双喜去。”
此时,双福入了殿:“小主,不如让奴才去,与他闲话一会儿,喝些酒灌醉他如何?”
“好主意!再给他来点迷药。”琥珀欣喜道,她早就想整一下这双喜了。
“行。”双福一口应下,不怀好意地笑了。
入夜。
双福带着酒,来到双喜跟前,假意郁闷与他闲聊。
白日在双福这得了好处,双喜很喜欢与双福继续闲话,顺便可以知道沅稚的动向。
二人说着越来越来劲,酒也一杯接着一杯。
三五杯后,双喜昏睡过去,双福还准备了个手炉和被褥,担心他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