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转过身来:
“全家?”
曾经遭受屈辱待遇,
陈元阳最忌讳别人说这话。
他冷笑一声:
“想死是吗?”
三人顿时犹豫了,
砸人的时候,
也不由地卸力几分。
陈元阳脸色阴沉,
见他们死性不改,
一拳砸出,
轰碎其中一人的肩膀,
鲜血迸流!
“啊,好痛!”
凄厉的惨叫,
惊飞了电线杆上的麻雀,
传遍马路和村庄,
余音回荡山头。
“你,你到底想怎样?”
三人恐惧了。
陈元阳冷冷地扫过三人,
冷喝道:
“不是有横吗?
不是说有靠山吗?
我时间很急,
给你们十分钟,
有多少,
就叫多少!”
光头面目狰狞:
“这是你说的!”
他用另一只还能动弹的手,
颤颤巍巍地拨通电话:
“喂,山叔!
这边有个小子不给你面子!
他坑害了好多弟兄,
还敢...”
听着这些添油加醋的话,
陈元阳脸色有些玩味,
他在车窗旁站定,
跟李画眉旁若无人地聊起天。
“可能要比较晚到,
你爷爷不会介意吧?”
李画眉笑颜如花:
“肯定不会,
如果他知道你在惩善除恶,
肯定还会竖起大拇指赞扬呢!”
山叔,本名赵山河,
其实是县里出了名的官二代,
打小就是享受玩乐的性子。
纵情酒色之中,
仗着家里的势力,
在这个县和村镇里头,
横行霸道,
底下养了不少打手。
这种蛮横惯的主,
一听有人敢动自己的人,
还敢看不起自己?
赵山河火冒三丈:
“妈.的,
反了天了!
还有人敢不给我面子?
行啊!让人别走!
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于是乎,
上百号人乌泱泱出发。
有的骑着摩托车。
有的坐着面包车或卡车。
浩浩荡荡赶路,
引起路人们的反感,动静不小。
可一看到是山叔那伙人,
连闲话都不敢多说几句。
“山叔来了!”
光头顺着喇叭声,
看到远处的车队,
像是看到了救星。
赵山河一到,
就看到满地哀嚎的手下,
还有那个站在宝马旁,
一脸淡然的陈元阳。
顿时,
赵山河怒火中烧:
“就是你这小子,
敢动我的人?”
陈元阳连眼皮都没抬,
还以为这些村民敢拦路有多大来头,
结果就这?
连车都是几个人挤着坐,
一看就是杂牌军!
“滚,叫你上头来。”
“大言不惭!”
赵山河一挥手,
“给我上,废了他!”
上百号人,
蜂拥而上。
钢管、砍刀、棒球棍...
各式武器,
朝着陈元阳砸去。
但这对陈元阳来说,
就像是蚂蚁爬在一只雄鹰身边,
根本无关痛痒。
一脚踢飞一个混混之后,
身形微动,无形气劲爆发!
在周身弥漫开来,
速度徒然加快!
他面色淡定,
不闪不避,
迎着人群,
弓步上前。
拳头、脚影交织,
所有人都看不清他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每一次,
都伴随着几声惨叫。
坚硬钢管?
徒手就能捏弯!
锋锐砍刀?
一脚就能崩断并且踢飞!
那些养了多年的打手,
在陈元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