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哉剑门的剑突出一个大字,又重又钝,讲求重剑无锋,鲜有开锋者,剑法追求大气、浑然,不喜锋芒,注重大势。
是以他们的剑,非常有特点,别具一格,很容易辨认。
被真天教追杀的人,也就是先他们一步到达回天谷的人正是大哉剑门的大哉十三太保,没想到自古剑城城前灰溜溜离开之后,竟是转战到了此地。
只可惜真天教的人可不像宁长安那般平和,更没打算放过他们,想来这一通追杀,大哉十三太保肯定已焦头烂额,看不到希望了罢。
也就是两句话的功夫,诸人稍一驻足,立刻往前而去,不多时,再度见到一地尸体,死的却都是真天教的人,其中再无大哉十三太保之人。
宁长安看着地上尸体,足足二十五具,内中有七位圣徒,教子十二位,教徒六位,实力不容小觑,万不是大哉十三太保这一伙人可以悉数灭杀得了的。
然而折损三人的大哉十三太保竟然将之全歼,联想这一路来他们且战且逃的情形,实在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难道竟有大哉剑门的高手来援不成?!
诸人皆是感觉奇怪,然而却并不解其中真相,只得顺着血迹继续往前,不一会儿便在前方一处大石下,看到了许多人,果然是大哉十三太保剩下的十人。此时这十人个个精疲力竭,互相依靠着,奄奄一息的坐在那里,情形非常不对,诸人靠近,都似没有察觉。
而在那大石之上,一个蒙面黑衣人正迎风而坐,恰好背对着宁长安一行,似乎在运功,感应之下,迷糊一片,不知其容貌。
大石之上的人物猛然感觉到宁长安一行人出现,似乎吃了一惊,登时身形一动,跃下大石后便飞速离去。
宁长安见状神色急变,沉喝道:“其余人留下来照看他们,老家伙,追!”说话之间宁长安与牧无双二人的身形已掠了出去,岂容那黑衣蒙面人远去。
宁长安和牧无双追了出去,其余人则留下来照看大哉十三太保余者十人。
诸人靠近过去,却发现了异常之处,但见这十人个个身上带伤,着实伤的不轻,但面上神色却并不是痛苦,看上去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一般,诸人靠近都毫无反应。十人一个个面颊泛红,竟有种淫靡的味道,而再一仔细感应诸人的功力,全然不同往昔,下降的极为厉害,此刻怕是连江湖中二流好手都不如,情况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这十人身上正萦绕着一种凶险气息,诸人稍稍靠近,略一接触,就感觉神魂颠倒,如坠春梦之中,无不是大吃了一惊,赶紧退开。
这一下,诸人的面色变了,明白这十人身上有鬼怪,一时没有轻举妄动,只待宁长安和牧无双归来,再行解决。
再说宁长安与牧无双二人往前追那蒙面黑衣人,起先只看到前方那人背影子,体态娇俏玲珑,身法灵活敏捷,便知是个女子。宁长安二人追得急,见其逃遁速度实在不慢,更无停下的意思,当下宁长安一声冷喝,猛提了一口气,大起精神,提聚力量,速度一时暴增,甩开牧无双,不须臾便到了那女子面前,紫龙伏魔剑猛地一横,挡住了她的去路。
女子见腹背受阻,只得停了下来,露出来的两只眼睛机灵灵眨动,盯着宁长安。
宁长安粗重的喘了两口气,亦是盯住蒙面女子,沉声道:“大哉十三太保的功力如何?现在你还没完全炼化吧?!”
蒙面女子讶异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大哉十三太保的确是我所救,但真的不是被我所伤!”
宁长安闻言,哈哈笑道:“有什么好装的?!你身上太上魔欲经的气息虽然极度收敛,但岂能瞒得过我宁长安的感应?!哼,你虽救了大哉十三太保十人性命,却夺了他们身上功力,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蒙面女子一愣,错愕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宁长安面色一沉,眼神冷冽,低沉道:“把蒙面黑布摘下来吧,不要让我动手!”说话之间宁长安剑锋一转,瞬间对准了少女面庞,似乎下一刻便要毫不保留的出手来袭。
蒙面女子见状,眼神转动,忽然一声叹息:“宁长安,你这又是何必呢!”
随着蒙面女子叹息般的声音响起,女子背后的牧无双骤然一声怪叫:“呔,好凶的暗器,伤了老夫的眼!”说话间更是猛地闭上双眼,一下转过身去,那叫声显得极其怪异。
世上的暗器千百种,形形色色,千奇百怪,你也许是个中行家,见过不少,但你绝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样一种暗器,这么样一种毫无杀伤力,又或者说极具杀伤力的特殊暗器。
不管如何,老家伙牧无双已然败于此等凶残暗器之下,其威力亦可见一斑。
然而宁长安却丝毫未动,仿佛已躲开了暗器,然而他又根本没有躲开,只是这暗器根本伤不到他。
“还剩下蒙面黑布呢!”
宁长安盯着少女,面色宁定,缓缓的说道。
此刻的少女,一袭黑袍悄无声息的话落后,浑身已不着寸缕,美妙的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春光乍泄,如玉的肌肤,娇美的曲线,胸前高高的玉-峰开着两点嫣红的蓓蕾,纤细的水蛇腰,平坦的小腹,一抹黑黑的耻毛和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