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这是在羡慕我吗？”

清漪哪肯示弱，鼓起胸膛与魔女对峙，俏脸上满是挑衅。

“羡慕？本姑娘可不稀罕。今晚倒是可以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鏖战不休。”

魔女唇角一挑，眼波流转，带着一抹狡黠与暧昧的气息。

“行了，说点正事吧。”

石天伸手，揉了揉她的青丝，直接终止这逐渐走偏的对话。

若是任由魔女胡扯下去，怕不是要闹到不可收拾，甚至让自己背上“皇叔”的黑锅。

“你修出了几道仙气？”

“嗯……两道。”

魔女眼中闪过一丝自豪，旋即又轻轻摇头，叹息道。

“可惜了，第三道仙气只是刚有感觉。若非这万物土与万灵血的质量不足，再多一些，我也许能趁势凝练出来。”

石天微微颔首，眸光深邃。

魔女忽然一转眼神，看向清漪，似笑非笑。

“小清漪，你呢？几道仙气了？”

她话里带着几分暗示，似乎想要借此在气势上压清漪一头，抢正宫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魔女，我也是两道，第三道也隐约有了感觉。”

清漪抿唇一笑，称呼魔女为小，神态自若。

自从得到祖师给的经书，再加上石天的耐心指点，她的修行突飞猛进，仙气的数量同样已达两道，与魔女并驾齐驱。

石天看着两人眼波暗流，互不相让，他忍不住暗自偷乐。

“啧啧，这场戏还真是越看越带劲儿。清漪清冷出尘，魔女妩媚张扬，这滋味，啧，还挺爽！”

“你们都称呼对方为小，以后可以叫我大兔兔吗？”

不知何时，太阴玉兔窜到石天身后，抱着一根紫金参，上面还有个缺口，显然是刚咬的。

她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地插话。

“噗——”

石天差点笑出声，心里暗道。

“这小东西真是胆大包天啊，连魔女和清漪都敢调侃。”

“小家伙，一边去！”

清漪和魔女难得异口同声，眼神一致，直接把小兔子轰开。

小萝莉撇撇嘴，抱着紫金参跑远了，还回头哼哼道。

“小气！”

石天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好了，下一站，我们看看去哪儿。”

在石天等人离开之后，一滴鲜红的血液从万物土之下飞出，没入虚空。

......

接下来的时间，石天带着魔女、清漪，以及蹦蹦跳跳的小萝莉，共同游历诸界。

他们曾立足过一座遗世独立的古山，山顶有金色瀑布倒挂天穹，倾泻而下时，化作万千符文，被石天收入袖中。

他们也曾行过无边雷海，脚下是沉寂亿万年的古舟，头顶却有毁天灭地的雷霆，魔女兴奋地伸手去抓雷火，被石天一把拽回来，清漪在旁边摇头：“你就不能安分点？”

小萝莉却在边上乐呵呵地模仿，举着小手喊。

“雷火来呀！”

结果真的有一道雷劫劈下，把她炸得浑身乱冒青烟，小脸黑一块白一块，气呼呼地跳到石天身上。

“坏雷霆，欺负小孩子！”

他们还曾闯入过一片枯寂的上古战场，血色沙砾中埋着无数碎裂的神兵。

清漪凝神肃立，魔女却笑吟吟地从断剑上拔下一块晶莹剑骨，说要给清漪打造一柄镜子，用于观看清漪美丽的胴体，把清漪气得狠狠瞪她。